胡夫人心中恐惧达到极点,安昌侯也意识到不对,晃晃悠悠跳起来,去推窗户。窗也打不开,外面楔门板封死四边,他们竟是到这时才发觉。
“来人!开门!快给老子开门!老子是安昌侯!”
安昌侯呆会儿,突然发疯似大吼,踹门。然而门板实在太结实,他又实在太虚弱,除哗啦啦响动,再没半分回应。
胡夫人疯狂地抄起东西来砸门窗。
等手边东西都砸完
“夫人慢点慢点……这头晕呐!”安昌侯进屋屁股坐下,扶着脑袋摇头。
胡夫人让丫鬟关门窗,道:“老爷,肖棋让人拖进柴房,之后该如何办,杨将军可有吩咐?”
提到杨将军,安昌侯脑子醒点,“就按你想办……杨将军来信,说让听你,要说,确是夫人靠得住……肖弈那白眼狼也是个养不熟,扔就扔,还是夫人好……肖棋都拿不下,夫人碗汤就倒……”
安昌侯是个没心肝,念念叨叨傻乐。
胡夫人听却是怔,把拉住安昌侯:“老、老爷,什汤?肖棋不是你弄晕吗?杨将军来信,是让听你吩咐……怎……”
,突然拎起裙摆踹萧乾脚,恨声道:“老娘真恨不得这下贱玩意儿死透!”
另个护院胆子小,见倒在地上是皇后,颗心都提到嗓子眼,战战兢兢道:“夫、夫人……皇后娘娘怎在咱们府上出事?这、这……”
胡夫人也是心头跳,但随即想到之前杨府递到侯府信,便又有胆色,冷冷瞥护院眼:“皇后怎?不过是个卖屁股玩意儿,跟他那个下贱娘路货色。这想必是老爷动手,杨将军前几日来信,吩咐将皇后喊来,切听老爷。”
胡夫人捏着帕子按按嘴角,“这京里,究竟是杨将军大,还是皇帝大,你心里也是不知数吗?”
两个护院对视眼,皆不作声。
安昌侯眼神清明点,抬眼。
两人对视片刻,突然发现此刻不对劲儿。
本来在屋里丫鬟竟然关个门就没身影,府内安静,似是没有半点人声。
胡夫人猛地起身跑向门口,拉门,拉不开。
“来人!开门!来人呐!”胡夫人用力扯门,却只听外面哗啦啦锁链响,竟是有人上锁都怕不结实,在门上缠锁链。
胡夫人又踢萧乾脚,道:“把人拖进柴房,去问问老爷,究竟怎个章程。”
两个护院应,拖着萧乾离去。
胡夫人往大堂去,却见安昌侯已喝醉,迷迷糊糊红着脸还在跟人推杯换盏,怎暗示都听不懂。胡夫人干着急,看时辰也不早,便去花园陪会儿女眷,将人都送走。
再回大堂,席也散,大臣们三三两两离去。安昌侯将人都送到门口,然后命人关门,往回走,正迎上急匆匆过来胡夫人。
“老爷!”胡夫人搀住晃晃悠悠安昌侯,左右警惕看眼,只留下贴身丫鬟,带着进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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