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珏惯来爱以身犯险,剑走偏锋,先前不惜以刺杀引右相偏帮,救下曾子墨,助其左右民声,可见右相在方明珏布局中有多关键。
而此刻这重中之重之人,却传来死讯。
“此事真假?”萧乾走到方明珏身旁,低声道。
方明珏摇头:“做不得假。右相民间声望在那,无人敢谎报此事。据闻前日南方大雨,右相上山采药,不慎滑入深谷……”
他抬眼,看萧乾:“你信吗?”
萧乾只见方明珏僵僵,却没羞没恼,慢慢抬起头,扒着他肩头,脸贴向耳侧。
耳垂被含住,湿软缠,轻舔下。又有牙齿,不轻不重地咬住,厮磨阵,扑着股含糊水汽,轻声道:“朕要你断子绝孙……这回可听清?”
真是要老命!
萧乾只觉簇火苗从耳垂烧起来,刹那便星火燎原,将他整个人都点着。尤其胸腔,块心脏几要焚尽,搓成灰也要送到这人手里,博他笑。真是魔怔。
句话冲到嘴边,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道:“明珏,有件事想跟你说,其实不是……”
萧乾手都在抖。
他几乎以为自己身在梦中,方明珏清越微哑声音落入耳中,耳膜震颤路直钻进心头,又酸又麻。
情绪激动到极致,却反而克制至极。
萧乾用手臂将人揽着,想狠命将这人勒进骨血里,却又不自觉地温柔下来,松松搂住,脊背颤抖着,用唇瓣蹭蹭小皇帝鼻尖。
凉凉,像蹭块玉疙瘩。
萧乾抬手捏捏方明珏下巴,“你牙都在打颤。”他低头,吻吻小皇帝眉心,“若真恨,便忍住,别让这些无用之物左右你。”
方明珏闭闭眼,颔首。
他总能在这个看着极不安稳浪荡人身上,找见冷静自持安心。
萧乾道:“右相猝然离世,无人左右,民间这股暗流,恐怕要变。你可还有后手?”
方明珏点点头,萧乾被门口冷风吹,终于想起
“陛下!”
殿门外传来小德子声音,急得甚至带哭腔,“陛下!右相……右相殁!”
萧乾心头跳,松开手臂,便见方明珏面色陡然苍白,眼神瞬息沉冷下去,按下他手,快步出颂阳殿。
小皇帝微凉掌温覆在手背。
萧乾看眼殿门,听见小德子仓皇禀告声,心里莫名涌上股极度不安。
又忍不住,再亲亲唇角,咬下下巴,堪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典范,萧公鸡半点亏都不肯吃,
方明珏被他像个大狗似蹭着,原本绷紧僵直肩背慢慢松下来,抬起双臂搂住萧乾肩,把后知后觉红得烧着脸塞进萧乾颈窝。
“方才说什?”萧大尾巴狼得意地晃着尾巴,恬不知耻道,“风太大,没听清,陛下再说遍?”
小皇帝面皮薄,他就喜欢逗逗他,看他脸红,比抹胭脂貌美女子还要绝色。
然而方明珏这回并没有迈进萧大将军套路,而是百尺竿头更进步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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