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到将那只阴柔漂亮小白兔放在凤仪宫内,又回想起之前看到幕,还是像心口堵团潮乎乎棉花般,难受得紧。
于是,暮色渐凉,丹霞未清,小德子便领着几个心腹宫人将凤仪宫正殿收拾个空,卷着萧乾铺
他猛地抽回手,宽袖垂落,恰好遮住微微发抖手掌。
“皇后,莫要失礼。”萧乾不注意,方明珏便又钻回他淡定自若套子里,只扒着边儿露出个小脑袋,用双湿漉漉桃花眼眨啊眨地瞧着他。
没方才温凉覆盖,萧乾小将军颓靡下去,大将军不动声色地缓口气,坐到矮几另侧,开口仍有些沉郁沙哑:“早膳用?”
他说着,艰难地把视线从方明珏身上挪开。
白皙脸颊抹着轻云般绯红,如两瓣桃花敷粉而开,素来清冷面容软几分,有流水淌过眉目,缱绻至极。哪怕多看眼,萧乾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再克制住冲动。
就在萧乾手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掐断手底下那截细腰时,方明珏回过脸去,突然张嘴含住萧乾被咬得渗血耳垂。
柔嫩舌尖安抚般描摹过凹陷印痕,像片湿软抨击,瞬息砸开萧乾心口。
他气息难以遏制地急促起来。
手背青筋,bao起,握着腰力道轻又重,萧乾强压着心头随时都会,bao怒狮子,低头恨恨地咬口小皇帝裸.露细白脖颈,不敢用劲儿,连道红痕都没留下。
怀里身体敏感地颤颤。
不是时候。他又回对自己说。
方明珏仿佛完全忘方才暧昧与调戏,嗓音渐渐恢复清越:“用过。”他声音顿,“方才那人,便是荣国公府送来?”
萧乾把玩着手里茶碗,道:“不错。此人名叫徐慕怀,据说是荣国公夫人远方表亲。柔柔弱弱,无甚威胁。命人收拾出凤仪宫偏殿,让他先住那儿。”
别宫室不是没有,但只有颂阳殿和凤仪宫才真正划进萧乾与方明珏势力范围,所有宫人不论曾经是谁人,如今都是他二人之人。尽管杨晋直在鼓里蒙着,以为他人连根毛都没被动,还在安安静静地圈守着领地。
方明珏明白萧乾意思,看守起来,按兵不动,是现下最好选择。
萧乾囫囵个儿似揉把方明珏脑袋,在下腹火焰彻底燃烧起来之前,将人推开点,半揽着按到矮榻上。他先给自个儿倒碗冷透茶灭灭火,又去端新茶,摸着温热不烫,便塞进小皇帝仍有些微凉手里。
方明珏捧着茶碗,眼角犹融着两片湿红,抬起眼来,疑惑地扫下萧乾下半身,迟疑道:“你……有疾?”
天崩地裂,沧海倒流!
萧大将军绝没想过他做遭柳下惠竟然还会被小皇帝质疑男子汉雄风,愤怒之余,直接抓起方明珏手腕,把按在自己身下,咬牙道:“陛下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乱说啊。”
方明珏整个人跟掉进染缸般,唰地全变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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