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内容很简短,孙长逸两封都看,神色如常,手指却微微有些颤抖,“大哥徒弟……却不知何时有这样个徒弟。”
“假?”左蒙青看眼信。
“信是真,”孙长逸深吸口气,道,“萧大哥生运筹帷幄,思虑甚远,说不准也算到今日。有如此安排也极有可能,但究竟此人是真是假,不可轻信。”
“那这事给他办不?”左蒙青摸着胡渣,瞧第二封信,心想这小子真他娘蔫坏。
孙长逸点头:“不仅要办,还要办得漂漂亮亮,无可指摘。”
萧乾差点吐他俩脸花生沫。
训子鞭法?那什鬼玩意儿?老子打儿子还能整出个名堂来,也就这帮天天闲得吃饱撑萧家迷弟们干得出来。
真是十分言难尽。
“啊,于是?”萧乾老神在在。
左蒙青越看这副熟悉德行越气得牙痒痒,直接拍桌子:“老实交代!你跟萧乾那操蛋玩意儿啥关系?”
疼。
“你……”
汉子看眼流血手背,满面怒色竟熄半,与青袍男子对视眼,俱都神色复杂地看向萧乾。
萧乾距离比汉子还近,耍手帅,也是手血肉模糊。
他心里龇牙咧嘴地咒这俩狗玩意儿生得儿子没唧唧,面上却很是风轻云淡地甩甩手,利落地把扎进肉里碎瓷拔,从怀里摸出块帕子来裹,便算处理完伤口。
萧大将军亲自培养暗部水平自然毋庸置疑。
事情交代下去不过五六日,萧乾便得着消息。
边关新棉衣遥遥无期,急得不止是士兵,还有帮小将。
其中名小将同主将府上宠妾是亲兄妹,这日冻得跟根冰棍似往主将府后门戳,找自己妹妹要点银钱买衣裳过冬。
若说也赶巧,本来王谦这个辽西主将当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心只逗圈中鸡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,但
萧乾脸黑,但又碍于现在身份不好直接开打,便压着火摸摸索索从怀里掏出两封信,“封证明身份,封是托你们办事。有缘再见。”
说罢,信封往桌上扔,萧大将军没有丝毫谈判诚意,拔腿就走。
左蒙青要拦,却被孙长逸阻止,只得在后面恨恨地咬牙:“娘,这小子太欠,二哥,要不安排兄弟们揍他顿?”
孙长逸边拆信边道:“你确定是揍他顿,不是他揍你们顿?”
左蒙青噎,黝黑脸孔憋得黑里透红。
桌边静片刻。
青袍男子上前坐下来,正色道:“在下孙长逸,这位是舍弟左蒙青,敢问兄台身份?”
抠手大汉左蒙青也跟着坐过来,眼神打量地看着萧乾。
萧乾早就为自己想好身份来历,但面对这只小白菜长黑狐狸,自然不能太直白,便道:“南越皇后肖棋,两位不是知道吗?”
“你会萧老爷子训子鞭法,还知道‘老地方’,”孙长逸直言不讳,“刚才那手,虽功夫不足,但却是们与大哥初见时场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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