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至清则无鱼。这个道理萧乾还是懂。只是没想到小皇帝这样大费周章,甚至牺牲他俩名誉,就为这件小事。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。
似乎看透萧乾所想,方明珏摇头:“等前朝反应,你便明白。”
还卖关子。萧乾牙根子疼。这孩子比他小个七八岁呢,阴谋诡计倒是玩得套套。
“那你总要给交个底儿,别到时候跟个傻子样,反应都反应不过来,那不就功亏篑?”萧乾没有半分雅骨地灌口茶,敲敲桌面。
方明珏还是摇头:“说于你无益,无论发生何事,你只消按照正常反应应对便可。”
皇帝弟弟,可不就是王爷吗?
“你以为朕疯吗,会假戏真做?”方明珏为萧乾智商叹服,时怒气都憋回嗓子眼,清冷嗓音都有些沙哑。
他撕裂伤口,至今还疼,这人竟在胡思乱想。
萧乾也发觉自己关心似乎有些异样,便若无其事地松手。
然而个没防备恍惚,小皇帝竟然拳捣过来,要不是他身经百战,准要被弄个杨晋同款黑眼圈。饶是如此,没有太多锻炼身体仍有反应不及,拳头擦着耳边掠过。
人,就够。更何况,这宫女就算被长发糊着脸,他也认出来,又是个大晋探子。
但面上却脉脉地看方明珏眼,眼神深邃,“既让你信,也须得付出同等信任。你不让失望,自不会让陛下失望。”
注意到萧乾话里称呼区别,方明珏抬眼。
他细长漂亮眼睫上犹凝着血珠未擦干净,丝妖娆血红勾勒眼线,在眼尾拉开锋锐弧度。眼眸抬,黑瞳如水,瞧得萧乾又莫名心头痒。然而痒痒同时,他心头又有点奇怪膈应。
痒痒让他胆大包天地把攥住方明珏手腕,将人压在榻上,膈应让他扫眼那两条从袍子底下露出半截白花花大腿,把掀起小皇帝衣袍。
“
“乖,别闹。”捏把方明珏手腕子,萧乾笑得十分不要脸,“这舍不得臣妾,是需要臣妾伺候陛下穿裤子吗?”
所谓道高尺,魔高丈。小皇帝举白旗,败下阵来。
切整理好,两人对坐桌前。
屋外已是月上中天,时近三更。星月银霜,倾落窗前,海棠虚影摇曳生姿,霖铃将热茶倒好,点上最后盏宫灯,悄声退下。
“趁此机会,你将宫中宫女全部清洗遍,”方明珏轻声开口,和缓嗓音如徐徐清风,“从内务府调来新,颂阳殿和凤仪宫务必要滴水不漏,其余地方皆可放些水。”
“肖棋——!”连皇后都不叫,方明珏气得脸都红。
不过红起来更好看。
萧大流氓心里想着,见方明珏下身并无异样,赶紧放下袍子安抚:“陛下恕罪,臣只是担心陛下安危,特意检查下王爷是否有恙。”
恨不得跳起来咬死萧乾方明珏怔,王爷?哪来王爷?
萧乾视线很恰到好处地向下瞥,提醒方明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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