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临像个做错
事
孩子
样，站在她面前，过好久才说：“
也不知道……”
可到底是谁重要吗？
不重要。
他终于又想起自己打算来，拉着她便走到大殿门前，抬手指伫立不言谢危与沈芷衣，对姜雪宁道：“来，现在都由你来选！站在你这边！这天下你想要给谁，们就给谁！皇后哪里是这世间最尊贵人呢？真正人上人，只有皇帝！倘若你谁也不愿选，那便帮你，把他们都杀个干净！”
发抖，颤声问他：“你是谁？”
燕临却像是没听到般，用种极轻声音哄她：“是错，再也不要，再也不拿，都还给你，好不好？”
姜雪宁眼泪下涌出。
刹痛竟至锥心！
她永远不会忘记，上世沈玠驾崩前留遗诏，将传国玉玺交到她手中，让她甄选合适宗室子弟作为新任储君。或恐那个善良懦弱人，只是想留给她道保命符。却不曾想，到她手里之后，反成她催命符。
那日，他们来逼宫。
她实在活不下去，才将这玉玺与懿旨道放下……
如今，燕临却对着她说：还给她……
姜雪宁咬紧牙关，唯有如此才能克制住自己颤抖，她字句泣血般问他：“你究竟是谁？”
他想帮她擦去眼泪，可抬手又缩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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