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沐浴时候究竟都干些什?!
“……”
谢危双眼深深看向她。
姜雪宁还没明白,道:“你去呀。”
谢危眼角微微抽跳下,立在床榻边,俯视着她,终究还是平声静气地道:“倘若你想不留神,替生个孩子,也不是不可。”
生孩子?
最差也就是帮天教打朝廷罢。
姜雪宁听得目瞪口呆。
谢危只看着她,埋头轻轻吻她额头,眸底有那点多智近妖、运筹帷幄笑意,只道:“谢居安或恐不会赢,但永远不会输。”
姜雪宁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是看着他。
谢危却道:“届时要动起手来,场面必定混乱。汝宁府分舵去过,且这分舵主乃是公仪丞旧日心腹,必定向发难,按教中规矩,当上天台示众。天台是座修起来祭坛,下方自正东往北走二十步,便有处密室,是以前刀琴剑书留下,外人不知。你到时不要管别人,得着乱机,就去里面藏好,不听见燕临或刀琴剑书声音,便不要出来。可记住?”
想到这里倒吸口凉气。
汝宁府距离黄州最近,若选在此地动手,确是最合适不过。
可前提是……
姜雪宁道:“汝宁府乃是第三城,若万休子选在到汝宁之前动手,怎办?”
谢危道:“算计无穷尽,他同都是赌把。”
姜雪宁蒙,足足愣半晌才明白过来。
这瞬间面颊上绯红片。
她气得从脑袋后面抽枕头便往谢危身上扔,声音都在发抖:“无耻、无耻之尤!”
下作!
下流!
番刀光剑影,几乎已在眉睫。
姜雪宁在心中默念,点点头道:“记住。”
谢危叫她重复两遍,这才放心,又使她叫会儿,便叫人打水来,然后推姜雪宁把:“去沐浴。”
姜雪宁还有点缓不过神。
她这些天实在惫懒,昨晚到现在没出过门,既没沾半点土,也没出半点汗,身上下干干净净,现在便不大愿意动,便嘟囔想拖延:“怎每日都叫先?今日你先,后面再洗。”
姜雪宁无言:“这还能拼运气?倘若事败……”
谢危轻笑:“怎会败?”
姜雪宁再次不解。
谢危便耐心同她讲:“若万休子选在第四城对动手,他必输无疑;若他选在第三城动手,与撞在起,胜负便是五五;若他选第二城,他对动手时尚未动手,虚与委蛇,许以重利相诱,他仍旧不会杀。他自以为攥弱点,却不知他生性贪婪,多疑,也是弱点。如此,即便他选二城,于而言,最差也不过就是与天教并举事。原本打到京城便可,是谁打进去,确没有太大要紧。”
这也是谢危敢以身犯险根本因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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