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想到,今日谢危竟格外安静,既没有动手,也没有动脚。
叫到半,她纳闷,张口下意识便想问“你今天怎”,可待话要出口时,个激灵,才陡然反应过来,她问这个做什,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?
于是她迅速把话咽回去。
只
或许是本来就坏,本就想放纵,想像个普通人样,甚至比普通人更过分。于是凑上前去,用喑哑嗓音,叫她含住。
她不肯。
他半哄半迫让她张口吃点,她便抵着往外吐,眼睛看着她,泪珠子还啪啪掉,到底把他心哭软,罚她转过身去并紧腿,方才事。
所以今日姜雪宁自然怂。
她深深觉得自己躺在谢危边上,就像是只随时会被豺狼吃掉兔子。甚至有回做梦梦到当年初遇谢危时,她抱回来那只兔子,被他拎过去便刮。
毕竟戏还要往下演。
可约莫是火气并没有得到真正纾缓,非但没有在日又日折磨下习惯,反而越听反应越强烈,总忍不住对她做些什,而且下次总做得比上次过分。到后面都不用她捏着嗓子装,而是真真儿地被他欺负到讨饶,不免泪水盈盈,哭声细细。
只是太羞耻她反倒不叫。
她会咬住自己泛红嘴唇,或者纤细手指,不愿发出太多声音。
每当这时候,谢危便会对自己有更清楚认知。
对万休子那是日骂夜也骂,晚上同谢危睡觉时候,便讲:“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他日若这老头儿犯在姑奶奶手里,非削得他连自己祖宗十八代也认不得!”
谢危成日在外头算计,步步不敢错,脑袋里根弦总是绷着,回来听见她这样好笑地生气,总忍不住跟着发笑。
只是也知她心中郁结口气,便宽慰她说:“快。”
姜雪宁只翻他个白眼。
过得会儿,才犹豫下,问:“今晚叫吗?”
只是不叫能怎样?
难不成还让谢危上?
别说是谢危本人,就是她自己都无法想象那画面,只个念头往上头转,都要忍不住打个哆嗦。
所以末,还是认命。
她本以为会和前几天样。
他会发现那些深埋坏。
平日为圣人皮囊所禁锢,这时都从压抑心深处涌流上来。他非但不放过他,反而偏要吻开她唇瓣,移开她手指,看她被自己催逼地眼角含泪发红,终于委委屈屈瘫在他怀里,将那些声音,以种更煽情方式,释放出来。
上次,是两天前。
她分明已吃足前些天教训,叫得很是收敛。
可他仍难自已。
这段时间以来,他们俩人可算已经把戏演得真真,连沐浴都共用桶水。虽然万休子似乎已经相信他们关系,可谁也不敢放松,以免哪天不小心露出破绽,所以还是隔三差五地叫唤,折腾出点动静来。
谢危静片刻,说:“叫吧。”
姜雪宁却好半晌没动。
仿佛有些顾忌,迟疑。
这些天来,谢危不止听她叫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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