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看她眼,
她给他捏得受不住,叠声“别、别弄”,中间还夹杂着根本控制不住惊喘,断断续续,想笑还想逃,条鱼似在他手里挣扎,又偏偏避不开。
通闹下来,额头上都汗津津。
姜雪宁终于知道犯在谢危手里不听话是什下场,好不容易得喘息之机,忙捉住他那只作乱手,气喘吁吁地服软道:“好,好,叫还不行吗?”
这声音实在委屈十足。
她双眼湿漉漉,眸子里含着点朦胧雾气。
姜雪宁心里顿时大骂。
两情相悦,祍席之好时叫上两声也没什大不,她也不是不会。可明明什也没发生,还要当着别人面叫,这样羞耻事情,便是前世她都没做过!别说是做,光想想都有挖个坑把自己埋冲动,浑身都跟煮熟虾似发红。
她感觉出谢危态度强硬来,可无论如何拉不下脸,微微咬紧唇瓣,显出几分抗拒。
谢危虽是冷静自持,可到底活许多年,从市井到朝堂,这种事即便不曾亲历,也多少知道个大概,有过些听闻。
想也知道要她配合不容易。
她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这时候,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是哪里不对——
要在万休子面前做戏,让人觉得他俩有点什,半夜里孤男寡女关块儿,又是“修炼”过有情人,小别胜新婚,就算是在这种险地里,也毕竟躺在张床上。如果不发生点什,那还叫“有点什”吗?
所以这戏还要演得逼真!
那“叫”,自然是叫……
谢居安只觉她整个人在自己手底下仿佛化作滩水,软软柔柔,让人想起枝头那艳艳杏花。
听她答应,他顿片刻,才将自己搭在她腰间手收回去。
姜雪宁也想明白。
谢居安说不二,说是要演戏就是要演戏,与其被他按在这床榻之间弄上半晌,搞得半死不活,气喘吁吁,浑身乏力,倒不如自己识相点,痛痛快快大大方方地叫。
只是临到要开口时,到底还是有几分难为情尴尬,她咬唇,朝他道:“你能转过身去吗?”
他凝视她片刻,只问:“真不叫?”
姜雪宁听见这句,顿觉不妙。
但等想躲已经迟。
床榻上共也就这点地方,何况谢居安手直搭在她腰间,根本不待她反应过来,那只手便重新用上点力道捏她。
腰间这处当真是又软又痒。
姜雪宁躺在榻上,被子盖半,想到这里浑身都僵硬。
谢危被她这样看着,难免也有几分不自在,只是黑暗里看得不甚清楚,单听声音听不出什异样,好像只是说什寻常话似,仍旧低低道:“你叫会儿。”
姜雪宁莫名紧张。
她两手抬起来抓住锦被边缘,喉咙都干涩几分,声音发紧:“要、要演到这真程度吗?而且都快下半夜,会不会不太好……”
谢居安手还搭在她腰际,并未移开,闻言只淡淡道:“听话,不要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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