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宁手指无力地抠着菱花窗格,只觉物烙在她腰眼,半点不敢轻举妄动,然而脑海中忆及自己今次来意,终于还是道:“想请先生,做碗面……”
落在她耳廓唇,停停。
然而下刻便化作沾点血气啃,落在她白玉似耳垂上,比之先前
谢危是存惩罚之心,然而越近她身,触得软玉温香,却跟火上浇油似,反倒让自己有些失控。
姜雪宁这副身子,实在敏弱。
只被他碰得两下,已没大半力气,心中又是慌乱,又是委屈,更升起几分幽暗恐惧,唇缝中便溢出几声低低呜咽,眼角淌下泪来。
那温热泪珠落到他掐着她下颌手指上。
谢危压制着她动作便停下来。
然而谢危眸光深寒,已先她步,将她两手捉制住,反手掌把门压关上,沾满水身躯便如道墙,将她卡在他与门之间那窄窄空隙里,居高临下地俯视她:“自重?”
屋内下变得更暗。
只有廊上光透过窗纸模糊地照进来。
他轮廓也显得暗昧不明。
姜雪宁张口欲言。
着令人心颤深重欲求。
他舌尖抵叩她贝齿,又咬中她唇瓣,便使她吃痛地哼声,于是趁虚而入,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承受这个几乎令她窒息深吻。
待得唇分,便只剩喘气力气。
姜雪宁观他这听不进半句话架势,心知不妙,想推开他,却偏被他握得更紧。
谢危唇畔浮出分冷笑:“现在知道怕,要跑。先才看也不看,便敢端酒给胆气呢?”
这刻真说不上是怜惜多些,还是气愤多些,几乎菩萨心肠发作便要放过,让她走,然而这身火气未消,又着实恼她恨她,不愿这样轻轻饶。
于是咬牙,掐着她腰,将她转个身,面朝外,抵在门扇上,将她压得紧紧,唇舌吻却落在她微凉耳廓。
姜雪宁软得腿颤。
若非被他这样顶在门上,只怕根本连站都站不稳,更别说动弹。
谢居安嗓音格外低哑,狠声问她:“你倒说说,想问什?”
谢居安手却已顺着她不盈握细腰往上攀附,埋头以唇贴上她唇,手掌游走冰冷,声音却似低喃:“姜雪宁,圣人也有脾气。”
他虽禁祍席,可七情六欲之扰,人所共之。
只是他忍得耐得,不愿叫邪念歪欲邪侵身。
偏她今晚盏酒端来,搅得他尘心不净。桶冷水浸没,尚未得压制纾解,火气正盛,她还来他眼前晃,招惹他,没说上三言两语又叫人气得心口发疼。
这时,怎愿饶她?
姜雪宁惊慌之余,简直头雾水:“什酒?”
谢危听得越发堵心,也懒得同她解释,不由分说便将挣扎着想要逃开她拉进门。
姜雪宁怒极,抬手便往他脸上巴掌,黑夜里“啪”地声响,冷声而斥:“深更半夜,还请先生自重!”
谢危被她这耳光打得微微侧过头去。
她转身便要夺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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