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二年,她已经暗中联系上燕临。
姜雪宁让自己变得没有时间去想,吃穿用度之上从不委屈自己,下面人都听从她,上面也没人能管束她,更没有那些虚伪繁琐应酬。
可即便如此,也仍旧不敢停下。
她怕自己旦停下,稍有刻空闲用来安静思考,便会发现:纵使来到蜀中选择没有错,可长达两年叛逃,也只不过是身体力行地证明那个人说得有多正确而已。
半个月到成都驿站接应。
见着姜雪宁从马车上下来时,险些没认出来人。
精致而面容苍白且满是仆仆风尘,长日奔波疲惫让她看上去比原来瘦许多,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种说不出落寞、消沉之感,见之下几乎让尤芳吟眼泪都掉下来。
任为志有些尴尬,又有些好奇模样,站在远处,半天没有走近。
姜雪宁却笑起来扶给自己行礼尤芳吟。
举目向着周遭看去,应物候皆与京城不同,往来行人说着蜀地方言,除却来迎自己尤芳吟外,处处都陌生得很,竟让她有种漂泊异乡之感。
有那个恍惚刹那,谢危那句话再次回响在耳边。
然而随之而来便是新奇与欢喜。
她忽略那种奇怪清愁与空茫。
在接下来两年里,姜雪宁隐身于任氏盐场之后,为自己对沈芷衣承诺,不计切后果地扩张生意版图,但凡来钱快行当都有她掺和痕迹,且通过发银股迅速敛财手法,也渐渐在长江沿线商业重镇推广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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