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引着,顺利出宫。
萧姝成为后妃时间虽然不长,可仅凭在萧氏当姑娘时对朝堂解,便知此人是何等举足轻重人物,更何况成为后妃侍奉在沈琅身边后,更知沈琅对此人倚重。
沈琅对她毕竟不是真宠爱。
她本就是夹缝求生,这般境地中又怎敢冒险再为自己添个可怕劲敌?纵她心里有万般不情愿,今日姜雪宁也只能放。
萧姝垂在袖中手掌悄然握紧,笑起来却毫无破绽,道:“既是谢少师开口要人,本宫自然不好想留。不过只盼着姜二姑娘回去之后,好生约束自己,可别做出什后悔莫及事情来。”
郑保垂首礼方退。
姜雪宁听完她话便明白:不管今日她是不是真带公主出宫,对方都有借口将她拦下,纵然找不出证据来,留她宿也足以让她吃尽苦头,说不准再发生点什非常之事……
如玉如意案时伎俩。
何况她眼下这副尊容,谁能不怀疑?
只是正当那些守卫便要将她围拢制服之时,另头宫道上忽然急急地响起声:“贤妃娘娘且慢!”
萧姝眉头顿时再皱。
不差。可到今时今日,此言此行,她是天上皎月,但有三分清辉落在身上,都觉快慰;你不过地上灰尘,便踩过去,都嫌脏鞋底。”
萧姝沉下脸来不再言语。
瑟瑟风隐约呜咽。
姜雪宁捧着那土,仿佛捧着什爱物,只看着她慢慢道:“原未生害你之心,你却因忌惮构陷在先。萧姝,很久以前也像你样,为达目不择手段。可你若执迷不悟,报应终究会来,只争个早晚。”
萧姝冷笑声,根本不信。
姜雪宁定定看萧姝片刻,才转身随着郑保,道离去。
等走得远,守卫不见,宫人也不见,她才突地笑。
郑保不知她在笑什。
姜雪宁望着前面渐近宫门,神情却有万般伤怀,只道:“你不知谢先生已避见有月余,危难关头也敢抬出他名头来救,还好萧姝不知。可倘若被先生知道,也是你吃不兜着走。”
郑保向她看眼,张口欲言,可到底还是没有解释。
姜雪宁抬目看去,竟是郑保疾步而来,到得跟前儿来时不卑不亢地礼,匀口气儿道:“娘娘,圣上那边议事方散,谢少师听闻姜二姑娘尚未离宫,特着来请。人这会儿在宫外候着,您看?”
谢危?
萧姝身形僵下,锋锐目光钉向郑保。
郑保始终恭敬肃立。
宫里面谁不知谢居安?
姜雪宁却知这是自己对这位前世宿敌最后尊重,言尽于此,信与不信她都不再多言,抬步欲去。
“站住!”
萧姝目光闪烁,竟是直接出言将她拦下。
“深宫禁内,你副不人不鬼模样,纵然你是本宫昔日同窗共读,值此非常之时,本宫也不知道你究竟是做什,不得不谨慎些。来人,先请姜二姑娘慎刑司稍坐,问明白再送人出宫!”
左右守卫立时逼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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