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回想侯府案,忽然之间前前后后不合理,都变得通透起来。
顿时有人长叹声:“唉,乱臣贼子实在是可恶,所算之深,所谋之厚,实在令人发指!只是往昔勇毅侯府也实在太糊涂,无论如何也不该同这些人有往来啊!便是定非世子当年没,也是尽忠而殁。侯府这般作为,难道竟是还敢对圣上有所怨怼吗?!”
谢危垂在身侧手指悄然紧握。
股邪戾之气在他胸膛里激荡奔闯,却被关得死死,找不到处宣泄出口,反将他这身皮囊撞得满是流血创痕!
萧定非跪在地上,视线所及处只能看见谢危垂下袖袍与衣角。可纵然瞧不见他神情,听见有大臣说出这话时,也不由得心寒发颤,向这人看眼,心里直接在这人脑袋上画个叉,全当他是个死人。
沈琅又问:“那此次你竟在通州……”
萧定非便道:“天教中听闻公仪丞被朝廷抓之后,生恐他受不住刑说出天教诸多秘密来,遂派重兵前去劫狱。且若将公仪丞救出来,便可使他筹谋将臣送回京城事情,是以派臣道前去。这才阴差阳错,机缘巧合,为这位谢先生所救,得以从天教脱困,活着来面见圣上,陈明原委。”
众人听着,都没觉得有什问题。
沈琅也叹声:“原来如此。”
只唯独下首立着张遮,眼帘掀,冷不丁问句:“倘若真如定非世子所言,世子在通州时知悉劫狱而归人中混有朝廷之人,心里该十分高兴才是。缘何危急之时,竟反向天教乱党拆穿张某乃是朝廷所伏之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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