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着那股清甜香气又飘来。
她没忍住,又转过去看那碟桃片糕眼:明明那难吃,香气却这诱人,到底是闹哪样?宫里厨子就是花里胡哨心眼儿坏!做人要有骨气,千万别伸手!不然会儿吃不完还要在谢危面前硬着头皮塞,简直太惨!
谢危眉梢挑:“这是在怪?”
姜雪宁心不在焉,都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什,下意识“啊”声,立刻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谢危目光却移向那桃片糕。
今日是猴魁。
显然也是宫中御贡,入口顺滑,齿颊回甘。饮过还能嗅得分带着些清甜香味……
嗯,清甜?
猴魁是这味道吗?
姜雪宁忽地怔下,眼珠阵转动,下就看见旁边那碟桃片糕。
己神情,便知道是自己喜怒形于色,因怕谢危误会,便道:“方才与贱人吵架,先生莫怪。”
谢危:“……”
这两个字用得,是真气上头,宁二往日从不说这种话。换句话讲,能当得上“贱人”二字,事情定很严重。
他琢磨着她这满肚子火气,也不像是能静心弹琴,便指自己对面,道:“坐。”
姜雪宁闷头走过去坐下。
他已经注意到姜雪宁向它看不止有眼,道:“想吃便拿,没人拘着你。”
“不不不,不饿。”
姜雪宁立刻摇头,表示拒绝。
谢危:“……”
跟昨天样啊。
那味道她是有些嫌弃,不想尝第二遍。
看眼,她便把目光收回来,继续喝茶。
谢危道:“宫中行事,收敛为上,你却是到处树敌,又因何事与人起争执?”
姜雪宁咕哝:“也知道这性情不适合在宫里待着,可您几位也没给选择机会啊。”
谢危看她脸苦大仇深,坐下来便不动,便垂眸,饮口茶,淡声道:“等着给你倒茶不成?”
茶是姜雪宁来之前就沏好,倒在茶海里。
姜雪宁这时才反应过来。
往日谢危给她倒茶那是沏茶者礼仪,且只喝过两回她都没留心,被他这点,后脑勺都凉下,赶紧端起茶海,看谢危那茶盏放下,便十分乖觉地先给他续上,然后才转来给自己倒上盏。
她也不敢说话,两手捧起茶盏来便喝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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