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漠然甚至有些冷酷味道,叫人光看上眼都不觉心底生寒。
这话虽是对尤月说,可先前没长眼训她
周寅之也不笑,更不管尤月是什反应,只道:“京中近些日来乱党横行,早下过令谕不许寻衅滋事,你等却是明知故犯,且在这茶楼之中时半会儿也询问不出结果,无法判断是不是企图行凶未遂。来人,将这两嫌犯都押,回衙门候审。”
身后数名锦衣卫立刻应道:“是!”
这些人早抓过不知多少王公贵族,遇着女子下手也是毫不客气,根本不管人如何挣扎,立时便上去把人给拿住。
尤芳吟还好,并不反抗,副乖觉模样。
尤月却是死命挣扎。
姜雪宁唇边却挂起抹讽笑。
整座茶楼里寂静无声,堂倌战战兢兢地望着大堂里这干锦衣卫,只在心里与众人般嘀咕:乖乖,怎生搞出这样大阵仗?
周寅之走上前来,竟是拱手欠身向姜雪宁礼:“手底下这些人不知轻重,言语冒犯二姑娘,还望二姑娘莫怪。”
姜雪宁与尤月在自家都是行二。
可现在不会有任何人误以为周寅之口中所称“二姑娘”说是尤月。
眉盯着她,声音不觉大起来,道:“人家苦主都说这事儿不追究,在旁边你嚷嚷什?”
尤月面上顿时喜。
姜雪宁看冯程眼。
冯程还觉得这姑娘也不知哪儿来这多事,在锦衣卫里耀武扬威惯,还想要继续训她,没料这时斜后方忽然传来道平静而冷硬声音:“你又嚷嚷什?”
冯程脖子凉。
他们伯府以前也是与锦衣卫有关系,自然知道这帮人讯问都有什手段,只听说朝中那些*员落到锦衣卫手中都是生不如死,她哪里敢去?
当下便哭喊起来:“姜雪宁你好歹毒心,竟与这帮人勾结要害性命!你们连苦主都敢抓——”
抓就是你这“苦主”!
姜雪宁眉头皱,先前还虚与委蛇做出副良善面孔,此刻却是眼底所有温度都退下去,只看着她,嗓音毫无起伏地道句:“你嚷嚷什?”
人站在堂中,冰雪似。
先前训姜雪宁句那下属冯程,这会儿额头上冷汗都吓出来。
尤月更是面色骤然变!
到这时终于明白姜雪宁打是什主意!
果然是换手段来对付她啊!
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锦衣卫飞鱼服高大男人,她简直抖如筛糠,连声音都连不起来:“你、你们,是苦主!,你们不能抓……”
他听出这是周寅之声音,僵硬着身形转过头去看,便见周寅之皱着眉看他,双沉黑眼眸冷而无情,简直叫他如坠冰窟!
什、什情况?
他不过说那没眼色不懂事姑娘句,千户大人怎这个反应?
锦衣卫是个勾心斗角、人相倾轧地方,冯程好不容易混进来,也算有点小聪明,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,只怕是自己吼错人!
尤月弯起唇角已然凝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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