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勇毅侯府,有勾结逆党之嫌,未查明前,重兵围府,无准不出!
“扣扣扣。”
正在这时,殿门被人敲响。
殿外伺候小太监隔着门扇道:“少师大人那边来人传话,今日事忙不能前来,累姜二姑娘等场,正好明日休沐出宫,也请姑娘好生休息几天。”
姜雪宁看向窗外,不知不觉,岁暮已深寒。
还没来。
她等许久也不见人,坐在那张蕉庵古琴前,只觉屋里虽暖气烘然,可手脚皆是片凉意。
两扇雕花窗虚虚开小半。
有风呜咽从外头吹进来。
谢危桌案向收拾得整整齐齐,毛笔都洗干净悬在架上,用过或不用纸都用尺或镇纸压,风来也不过翻开几页。
距离那少年冠礼,仅剩下十五日。
然而偏有那页竟只轻轻搁在案角。
风只拂,它便掉在地上。
姜雪宁目光不由落下,过得片刻,还不见谢危来,便起身走过去,将其拾起,垂眸看上面字迹。
竟不是什信函,而是份两天前邸报!
这瞬,她心都沉进冰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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