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垂钓胖和尚出现在前方。
胖和尚披着身天青色蓑衣斗笠,手里虚虚握着钓竿,人似乎是睡着,脑袋点点,双眼闭着,口中依稀传出含糊不清
甜腥味道在唇齿间扩散,无厌退开点,用手指勾下程思齐颗小虎牙,又反手拂过自己唇上颈侧,把层层咬痕消去。
这个咬人坏毛病,凡间几十年,无厌也没能让程思齐改过来。
“才两刻钟,不过瘾。”
程思齐意犹未尽地看着无厌。
但他也知道,马上天隐寺山门就要开,总不能让纯洁小和尚们看场床上戏,正事要紧。
无厌挥去身后闭合空间裂缝,和程思齐同破开天穹上浓浓云雾,落在这座不起眼小山脚下。
支流江水如白练,缠过山腰,淌至山脚。
无厌摘片叶子,化作把竹伞,撑在头顶,还没容开口,便见程思齐毫不客气地钻进来,还在他握伞露出手腕上飞快亲下。
“到寺里要收敛些。”
他用另只手将程思齐揽过来,微微压低伞沿,低声道:“不过眼下你还可以再亲两刻钟……要抱着吗?”
玄剑宗重立山门大典举行三天三夜,才算停歇。
这整整三日里,迎来送往各宗各派之人,便是下至炼气,上至化神,多不胜数。
不论是曾经盟友,还是后来学不会雪中送炭,只学会落井下石背恩之辈,都得端着张笑脸,将飞舟飞舟贺礼送入玄剑宗山门内。
重开玄剑宗虽看起来势单力薄,只有化神金丹顶门面,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只要无厌日没有离弃程思齐,那玄剑宗便是屹立不倒存在。
毕竟这整个灵界,说来也只有无厌这个修为鼎盛大乘。
“回去再说。”
无厌看着程思齐那双明亮专注眼睛,心里软,又亲亲他。程思齐享受地眯眯眼,不再多耽误,整理好法衣,跟着无厌继续上山。
这种多不胜数亲昵,无厌早已习以为常。
借着极情剑道这个缘由,程思齐是理所当然缠着他亲亲抱抱。以至于玄剑宗那些刚上山没多久弟子都在猜测,他们宗主是不是粘糕精变。
走没多久。
清清凉凉好似这春雨声音震入耳中,程思齐抬眼,正望进无厌幽黑温柔眼里。
他盯片刻,深深叹息:“你天天嫌娇惯,可这不都是你惯吗?”
说完,马不停蹄地往无厌唇上蹭去,含混声音没在嗓子里:“要按在树上亲……”
竹伞轻轻撞过林叶。
满树积蓄雨滴在阵摇晃里,坠落如倾盆。
其余大乘大多仍困在当年何九生那掌之伤中,或是垂垂老矣,或是闭死关,不再理事。而劫界威胁在即,仅凭化神又如何能敌?
往日再多恩怨仇视,如今也都不得不放低姿态,寻求结盟。
“昼夜交替之际,天隐寺山门开。”
鸡鸣犬吠,阡陌纵横。
从千里冰封连山,跨越到细雨绵绵秀峰,只需短短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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