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复望天：“……
也得有他号码才行。”
又等
会儿，花店开始关灯。
裴缜抢过去：“还能买束花吗？”
他拿着束
裴缜有点没太听明白。
韩复
意思，是他昨晚是在间百货公司里玩到大半夜？
“嗯，还认识特别有意思人，待会儿介绍给你！”
嘴上这
说着，却没有往灯火通明百货公司里走，反而拽着他掉头便沿街往另个方向小街穿插过去。直到转好几个弯，停在个静谧、墙角有间小花店附街隅。
韩复满意站定，低头看看时间：“大概是八点钟到八点半左右，时间就快到！”
裴缜欲哭无泪，年轻真好。都几点还那有劲，跟永动机样精力旺盛。
然而他自己好像也不是那有原则，明明开始困困不是十分情愿，后来被点着也是暗无天日地大战场。薄纱窗外塞纳河倒映着城市霓彩，裴缜甚至在最后意识里，看到丝黎明微光。
……
于是第二天图书馆没去成、调香博物馆没去成，直接在浪漫之都纵欲过度抱着睡到晚饭时间。
晚饭时，韩复全程苍蝇搓手跃跃欲试，吃完就拉着裴缜出门。
你肯定喜欢！”
裴缜：“……”
“明天晚上带你去！”
裴缜本来还想着，直以来好像就只有他做什——比如亲韩复、抱或者夸奖他，韩小花才会这开心雀跃，结果今天却被家夜店给顶替。
没想到刚失落几秒钟，又发现人家果然还是在心想着他，想着要带他去玩……
于是等。
等等等等，转眼等到九点半，花店已经开始往里面收摊。
韩复：“……”
为什没有来？！
裴缜：“你刚认识朋友会不会是临时有事不来，你给他们打个电话？”
不下雨时夜色中香榭丽舍大道片世俗繁华，韩复拉着他在夜风中闲闲往前走，俨然化身成昨天李斯特那种巴黎知识丰富科普。
“这地方原来有几座巴洛克风格小豪宅，可是你看，现在全变成玻璃门奢侈品店和成书店。前面原来白砖院墙也被拆掉，道路说没有动，其实还是偷偷拓宽些。快百年，巴黎还是变不少。”
裴缜觉得他突然老气横秋样子有点可爱，刚要笑，韩复指着靠近五星广场家灯火通明四层白墙古典洋楼改装店面。
“缜缜你看，就是那间百货公司！昨晚就是在这里玩。”
“只不过，那时候前这儿墙面还是红色，有橙色灯，还有满墙爬山虎。”
垂下眼膜，心满意足，没话可说。这种完全被人捧在手心里、时时刻刻都能感到踏实幸福感实在是让人很心动。
相比之下，他带只乳鸽回来算什？不够啊，感觉再做什都远远不够。
好喜欢他。
……却不知道该怎哄年轻人开心，唯有张腿献身。
韩复居然还挺有理由：“刚才吃宵夜，正好运动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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