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双臂微微展开,又归拢,白僧衣上,宽大袖袍随着摆动,因为方才短暂斗法而略带些褶皱衣袖,只在这转眼之间回复到严谨整齐模样。
他脸色依旧带着几分苍白,垂眼同时,平静似水,双手合十,却道:“阿弥陀佛,承让。”
去与他斗掌法,而是非手指连点之间是金光闪烁,只将他身积聚戾气化去。唐时冷笑:“自以为是!”
杀心忽起,唐时抬手便欲拔头上三株木心笔,只是是非在这瞬已经直接握住他手腕,平淡道:“心清净,身清净,世繁华而不不改心静。佛修心,唯心而已。学佛在自心,成佛在净心。汝不学佛不成佛,然修行百道接通,外物蒙蔽心智,大道合成?亦不过高楼大厦忽倾颓。”
道家做人,佛家修心。
在唐时被是非掌推开,站在那石亭台阶上时候,只觉得浑身都没力气,此番,却是他自己大意。
杀心,并未褪去,眼底依旧是冷光闪烁。
唐时牙关紧咬,脸上白,似是还要出手,拳头紧紧握住,手指几乎要把掌心给掐出血。
只是是非迎着他如此冷厉目光,却是派淡然,副平心静气,似乎,方才因见不惯唐时那戾气满身模样而出手相制不是他样。
唐时手指,终于还是缓缓地松开,他只隐约觉得嘴里冒出几分血腥气,却被他给藏下。
四周片静寂,无人言语,也或许是无法言语。
站在台阶上唐时,腰间诗碑所制坠链还在轻轻晃动,唐时却只站在那里,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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