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撒上去时候,唐时头皮都炸起来,便骂声:“贼和尚!你怎地不早说是去腐生肌之药?!嘶——疼疼疼,放手!”
卧个大槽啊,是非这死秃驴!
唐时是冷不防被这撒药,脸都皱起来,可是非把他给拽住,也跑不,只能生受。
龇牙咧嘴时候,瞧是非那垂眸模样,却见他根本无动于衷,心里早问候他小自在天十八代,这才是杀人于无形啊。
怔神之间,最后点药也撒上去,疼痛加剧,唐时恨不能再甩他两巴掌。
感觉。
兴许是当时神经紧绷得太厉害,没注意吧?
他笑,只道:“小事,走吧。”
——只可惜,没能走动。
现在换是非将他按住,只从嘴里吐出两个字:“莫动。”
“别别别,疼疼疼——死秃驴,快放下!放下那药!嘶……”
唐时真没敢动,因为觉得方才是非那眼里含着些冷意,若他真动……老觉得这人会做出些什来。
是非执着他手掌,却将他袖袍撩开,看看那两寸长伤口,似乎还挺深。
没说话,只手心里光晃,便有药瓶出现。
有伤口乃是灵器所伤,普通药不能化去其锋锐之气,导致伤口无法愈合。是非此刻不宜妄动佛力,只用药给他敷,乃是去腐生肌灵药。
可这药极痛,唐时冷不防地被那药撒,手抖,便要从是非掌中抽离,不过被是非给按住,握紧,没让他逃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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