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
杀戒，又怎
能证明自己
清白？
唐时抬手，掰开是非手掌，只盯着他那
双眼，用力地——掰开！
是非皱眉，眼底光影明灭，煞气佛光起涌动，转瞬又覆盖血色。
像是有人在他心底说，佛修为何要度人？付出那多，世上可曾有人来度你们？无数无数小自在天高僧，尽皆化作枯骨，世人可曾知道……
可曾知道！
“和尚——”
有人叫他。
是非手忽然按在地上，他觉得自己像是出什问题，心肺之间片烧灼，又冷又热，阴寒之间带着炎灼……
唐时看着他良久，这模样是非，看着真是令人难受，所以他抬手便给他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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