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,为什让放下,便放你。不然……”
唐时手腕抖抖,笑得纯善,“虽说这里只是你缕灵识,不过既然是身外化身之术,怕还是需要消耗定灵力,你自己消失是你自己控制,若是剑斩你,你又是否能够毫发无损呢?”
是非缓缓侧过半个身子,而后道:“都不知道事情,如何告知于你?”
话音方落,便看到自己眼前是非忽然之间消失,唐时惊之下就想要躲开,可是已经迟,是非身形重新凝聚在他身后,只伸出手来在他后颈桑捏。
唐时只觉得自己后脑勺像是被什击中,而后有道温和力量钻进自己识海,转眼之间他就失去意识。
是非只站在唐时面前,站在唐时和那棋盘之间。
目光很冷,唐时只眯眼,道:“秃驴,你这专横,们还怎做朋友?”
“……”是非抬眼,点也没有退让意思,只道,“莫作执棋人。”
这回,轮到唐时无言。
他抬手起来,又不知道为什放下去。最终叹口气:“若不是跟你还有不浅交情,怕是这掌就直接劈下来。这棋局背后有机关,不信你自己看。”
放下?
唐时手中拿着那枚棋子,回头看他,眼神带些古怪:“这棋子可有什不妥之处?”
是非想说,可说不出来,这些事情也都不该说出来。
“你先放下。”
唐时不从是非身上知道个所以然,怎能善罢甘休?他只冷笑声:“你说放,便要放吗?”
手提着唐时,是非没忍住叹口气,道:“若能告诉你,早便说。”
正是因为不能告诉,所以他才如此提心吊胆。
偏生这人还不领情。
机关?
是非皱眉,有些半信半疑,可看唐时本正经地指指他身后,是非终于还是回过头去。便是在这瞬间,唐时那把斩楼兰,便已经放在是非脖子上。
“呵。”
唐时笑声,那斩楼兰剑寒气透进是非脖子里,他只觉得是非傻,“说你怎就不想想可能是骗你呢?”
是非被坑似乎也不是回两回,他抿唇,心底未必不是没有愤怒,只是这愤怒来得轻巧,去得也轻巧,转眼之间就已经没影踪。“何必如此?”
这货真把自己当成个角儿?
唐时还不想理会他,只自顾自地看着那枚棋子,没想到斜剌里是非竟然伸出手来,便要将他手中那东西夺去。唐时大怒,便骂声“死秃驴”。
是非眼底也是冷光片,不管什时候,这人说话总是没遮拦,也不知何时能改这个臭毛病。
原本是非这种克制人便是不会喜欢唐时这种作风,可是不知道在什时候,就有种“这人如果不是这样那也就不是唐时”错觉。
他没回句话,只是手指转,便有左右穿花手,从他手中将那棋子夺过来,放回到棋盘原来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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