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再次出言,拽住是非颈后挂珠,不过这次语气虽冷,却平静许多:“佛门之中,竟然
小自在天人就是本事,什都知道。
唐时跟着是非走,像是认命样,耸耸肩膀,无声地轻哼声。
也不知道又往前走多久,他看到那灯火颜色似乎深些,竟然隐约透出几分红色来,他目光终于完全被这盏灯吸引,于是仔细地注意会儿,只是越看便越觉得那灯火颜色有些不对劲。
为什觉得那颜色,越来越红?
唐时眉头皱紧,看是非没回头,便跨前步,挨近那灯火,无声地放过目光去看,却转瞬之闻到点淡淡血腥气。
不知不觉之间,已经走出去很远。
唐时道:“你知道这里是什地方。你是故意进来。你救夏妄。”
你也将救。
剩下句不说——唐时贯风格。
他伸手,终于拽住是非颈子上那串挂珠,便让是非停下。
说话,说要问三个问题,竟然只问这样个,便没。
转身便继续往某个方向走,唐时站在原地,眼神忽然冷冽下来:“你什意思?”
是非又停下来,过许久道:“没有。”
没有别意思。
说完又继续往前走。
那灯油颜色——血红……
从那灯盏细柄柱上,微微地蜿蜒出道血痕,从是非手指握着灯盏地方便逶迤而上,直通向盛放灯油盏中。
他眼神冷,嘴唇抿紧,开始还不大确定。
继续往前走,息,两息,三息……
唐时数着,同时灵识暗中探测,却感觉到不管他们走多久,这灯盏之中灯油似乎都是满。
是非回头看他,眼神淡静:“知道,故意,救。”
火大——火大——火大……
唐时攥紧他那串挂珠,咬牙:“你多说两句能死吗?”
是非不再理他,又继续往前。
唐时顿时感觉到无力,他心知是无法从是非口中撬出什来,便只闭嘴,全当自己是个哑巴。是非不说话,他也能不说话,这和尚总归是要出去,他便跟着这和尚,他去哪里自己去哪里,没有什过不去地方。
这人简直莫名其妙,唐时有些火大起来,紧走几步跟上他,便想要直接将这人拦下来,可仔细想,“为何要倒四方台”这样问题,答案真是他也说不清。
就是有那样种冥冥之中预感,问他?他若是知道,也就不是唐时,而是先知。
最直接答案便是,看它不顺眼便倒。
可倒四方台代价太大,很少有人能够承受,唐时这样修士能够倒四方台,似乎完全是件巧合事情。不能承受后果唐时,修为似乎根本无法与大荒之中修士相比唐时,凭什到四方台?现在甚至还陷入这样种很奇妙境地之中……
唐时是头雾水,这样想会儿,便觉得脑子里是干枯片,像是整个人都要被这样感觉给炸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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