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时忽然伸手按自己额头,看着是非那入定老僧姿态,心里挣扎只有瞬间,“去你心魔,去你二人那烦人羁绊,你修你佛,走道,井水不犯河水,老死也不相干……”
是非脸,平静,双唇动着,便像是那小自在天各个殿上佛像样,宝相庄严得很。
如今已经到关键时刻,唐时还要用言语来刺激他,六感六根,必须都得起清净,才叫做清净。
“你们佛家,遇到自己抱过第个人,不产生心魔才叫做奇怪,只不过你心魔比别人都要重,那是因为那天过于香艳,如今给你个更香艳,你若能脱去便是好。”
唐时终究是个做得绝,嘴唇抿,只吻下是非手指,便下去,重新做着方才没有做完事情。
“是唐时。”
“是你心魔。”
“正在吞你。”
唐时说话很直白,他将那东西再次吐出来之后,舔舔自己嘴唇,声线平直地说着。
这话不过是为是非抵御心魔增加难度而已,可是因为他用过欢喜丹,那声音早就不复之前平静和清冷,而带着种说不出暖意。
唇贴到他那火热顶端去。
他埋首在他腿间,用嘴……
那活儿在他嘴里有胀大趋势,唐时脑海之中回忆起当初那些场景来,药力几乎已经要让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。
那欢喜丹便是曾炳文不知道为哪个女修准备,如今唐时用在自己身上,其实是没打算说什他压是非还是是非压他说法。
是非这样高傲人,怎可能委身而折?
是非不语,身与心似乎完全分离开,任由唐时如何动作,他心也是动不动。
是非嘴里冒出来那些经文也不知道是什语言,听着艰涩难懂,让唐时有些厌烦起来。
他便趴在是非腿间,自己身上热得很,也用手摸着自己,并且在是非膝盖上磨蹭自己。
他坐到是非腿上,上下动着,用自己蹭着他腰侧,又不想自己掉下去,于是手搭着是非手臂,手扶着他肩膀,却将是非那火烫东西置之不理。
待到他自己发泄出来,热热液体沾是非身,他才停止下来。
只是在发泄之后,唐时便觉出几分不对劲,他后面竟然痒起来。
他心里想着,手指便碰碰下面两个囊袋,而后深深地吞,感觉到那东西到自己喉咙深处,抵得他有些反胃,才慢慢地吐出来。
是非始终是那盘坐着姿态,不曾移动半分。
唐时手按在他大腿上,另手扶着他东西,舌头在顶端转圈,舌尖碰碰,之后又深下去,贴着侧面,便打着转,之后再次慢慢地含入……
这样过程极其缓慢而且磨人,是非脸侧汗珠滴落下来,顺着他尖削下巴落到唐时额头上,那胸膛上也是汗湿,只是合十双手特别稳,直没有过移动。
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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