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扬就这样被三番五次整得面红耳赤、无力招架——倒也正常，听起来好像是巨没节操
花花公子，但仔细想想，和别人通常都睡不过三次话，翻译过来根本就是“没有恋爱经验”吧？
与他不同，左律师恋爱经验可丰富
。
那些过去失败经验，事实证明并不白费，放到现在全部都是实用战术。
当晚又x个爽，爽完之后，大尾巴戚扬直接拍拍屁股，闷不吭声地消失。
左研倒也不急。
划重点——不是对得不到爱不甘心，只是不甘心被他给看扁！
所以
周后，戚扬从外地拍摄回来，左研直接功能全开。他其实本来就自带全能属性。名校毕业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，海外生活经验导致包容性又高，加上打小家境不好，直接从修灯泡道做饭技术全掌握。
嗯，还有，曾经和某知名插画师交往过。
“所以，
会画画怎
，很奇怪？”
戚扬摇头，捧着个点心盘子：“你烤小松糕好吃得简直罪恶，想继续吃小松糕。”
想找谁都行。
可跟你姿色差不多，又不是睡不到。
不也就是看你帅、技术好，同时安全、好相处、没有变态杀人狂潜质，又不矫情不用花钱哄着——咱俩完全是各取所需好吧，想什呢！
***
直到很久以后，戚扬都在坚持他逻辑——
确实不急。这种情况对身经百战左律师来说，那还不是小菜碟？
果断代入古代青楼花魁心理素质，你来热情相待、给笑脸给吃给喝享受鲜美肉体，你走没事去酒吧看看有没有如雨后春笋般新长出来小鲜肉换换胃口，大家轻松愉快。
反正不出几天，戚扬又要骑着他小羊羊，屁颠屁颠跑回来
左研站在画布后面，镜框精光闪：“没事，继续画，你继续吃。”
他画画其实并不是多有天赋，但也算是知道基本原理。当年当别人绘画模特儿时，印象很深是画他那个人，咬着画笔……光着脚在画板上悠悠然涂颜料样子有点性感。
更知道，模特儿被盯着看时，其实有点羞耻，又容易胡思乱想。
没错，他就是故意在折腾戚扬。
时不时画画，就过去给他摆摆动作，各种暧昧肢体接触、撩拨，继而又是长时间悠闲放置play。
研研你明明从开始就看上，先是用美好肉体勾搭上床，然后是费尽心机对系列欲擒故纵，多蠢啊，傻傻就上勾，最后你还不承认，你个心机layer！
左研何其无辜，他是真……打那天气，就再也没有把戚扬当成回事。
虽然那人在他耳边说出类似情话温暖瞬间，确实让他心神恍惚下，可也就那下下而已。
随后听到免责声明，就瞬间凉透，不但凉凉，还差点直接叫他负分滚粗。毕竟，个老男人路被坑爹到他这个年纪，最擅长事情，就是对感情收放自如。
之所以答应继续做长期□□，只是因为不甘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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