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……你手机上爱玩那个小游戏。体力是心,你送好多,能保存年……花好多钻,又多保留半年,还打电话给游戏客服,打得多被他们骂脑子有病……可那些心,真不舍用,最后都过期。”
“太折磨人。看着它们个个变少,只剩下个,最后,那个也没有。”
“你别说。”
“锴哥,现在……已经背不起来你电话号码。以为会能辈子背着,可是某天,就突然想不起来。就连咱们那台车,车牌号……也已经想不全。”
“其实想不起来也挺好,直都有人在追,好多人……送很浪漫生日礼物,不像你,连生日都忘,也不
“太好,找到你。”黎未都也像是骤然放松下来,唇角勾起些温柔笑,黑色眼睛里闪过比辉夜还要精致光泽。
但就是那瞬间,墙角黑影闪过。
世界几乎在瞬间静止,呼吸和心跳片空白。黎未都怔怔,耳边是左研嘶吼声音:“锴哥当心!”
没有看到血颜色,却听到钢棍撞击肉体可怕声。左研和周亦安冲上去,很快制服那人。地面有些轻微晃动,警察已经陆续赶到冲进来带人,救护车应该也在路上。
“锴哥……说过,咳,要……保护你。”
后腿就行!”
……
纪锴完全抱着“正当防卫”甚至“防卫过当”心态往外冲。
先是喷倒两个来查门,继续被路围追堵截。防空洞通道并不宽,两边排排黑洞洞入口,就好像游戏关卡里你根本不知道怪会从哪里冒出来。
作为雄性荷尔蒙爆棚生物,榔头这玩意儿对纪锴来说也算是种雄性竞争很爽快发泄物,问题是他现在只有只手,就算打得大获全胜,就算带着身荣耀伤痕,就算失败者揍趴个又个,还是不敢松懈半分。
背后贴着白漆墙片冰凉,纪锴整个被朱凌半扑在地上。
只有只手能动,用力也扶不起他,只听得朱凌出气很急,从左研手里接急救纱布,伤口很快就把那块纱布也淹得通红。
“锴哥,心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
“你以前……送给心,上个月最后颗……也过期。”
“纪锴!”
气喘吁吁全神贯注中,突然听到个熟悉声音,身汗水忽然蒸腾般,然后骤然静置下来。
不是幻听,狭长白色通道尽头闪烁白色灯管下,竟然真出现那人身影。对他来说意义已经是“家”那个人,带着些苍白惊喜看着这边,清透眸子里透着淡淡哀伤,但又显出最纯粹倔强。
只不过,为什脸色那苍白?嘴唇还不知道为什受伤。明明距离还有个十来米,纪锴觉得自己脑子可能和他在起待久也有时候能出现奇妙幻觉——却好像是已经负距离接触般、夜僵冷身子像是突然温暖,血液流淌速度也雀跃得惊人。
“未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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