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小时候,家里常有仪式。
家人从爸妈到姐姐,都笃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看破也绝对不能说破“乌鸦嘴诅咒”。
倒不是他们迷信,而是真很准,这样案例从小到大贯穿人生——老爸刚得意过“都好久没生病啦”,立竿见影就来场重感冒。姐姐随口句“这辈子还没骨折过呢”,当晚就摔折胳膊。诸如此类不胜枚举。
好在后来,隔壁周叔叔及时教会他们诅咒破除方法。
把手指及时按在乌鸦嘴上,然后拿下来吹吹——把牛皮吹散,老天爷就不会听见。
半死不活、半梦半醒,在余韵里抽抽,纪锴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只被艹漏气充气娃娃,油尽灯枯。
不仅腰疼,腰子更疼。嗓子也哑,各种课描述不可描述地方都疼。
黎总有点儿凉手顺着颤抖背部点点摸下去,拍拍他嫩滑腰肌,帮忙认真按摩会儿,收获几声痛苦又舒服哼哼。
“都跟你说,没病,你非不信。”
“而且仔细想想,这年也共就去次医院而已吧,还是被戚扬小题大做给坑进去。”
纪锴回家第天。
黎总胃疼加之求不成婚小委屈小丧气,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惨兮兮,成功换到锴哥强势亲亲爱抚,以及第二天小桌板支床上米粥煮蛋营养早餐。
纪锴回家第二天,被继续全方位殷勤照顾,各种强制休息不准下床黎总真切地认识到——卖柔弱人设是要遭报应!
“你脸色还是白,不好。明天要是还这样,咱们就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……是本来就白!”
然而,黎未都不知道他什意思。于是无色唇轻轻在指尖“”口,然后叼住。纪锴觉得这下药丸,难得撑到年最后几天,估计再次医院之灾是躲不掉!
果不其然,当天下午,就“医院见”。
纪锴努力撑起几乎睁不开眼皮,遥遥往厨房看眼。听说,左研送套崭新好用刀具。
……照这下去,恐怕不出几次,就要精尽人亡两不知,倒不如先下手为强。
“觉得这年身体好不少,”黎未都没有得到期待中表扬,再次强调,“真已经非常难得,以前每年都要住进去五六次!”
纪锴非常郁闷,撑着快散架身子艰难万分地爬起来,手指抵住黎未都好看唇。
“呸呸,别吹……”
纪锴摇头,从桌上拿起某盒大牌粉饼:“看到没,这个色号叫‘象牙白’,你以前是这个色号。”
给黎未都展示下,又换过盒白惨惨定妆粉。
“这叫‘僵尸白’,你现在是这个色号!”
两盒粉,都是白阿姨央他从美国人肉背回代购。
“……”你才有色号!你才僵尸白!黎总上挑眼尾很不服气,当晚压倒纪锴狠狠来次货真价实为爱鼓掌,用积攒大半个月欲望次性爆发,360°各种姿势证明自己“真没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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