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黎昌济,当年离开你时候,身无分文、无处可去,只能在南方间厂子里做苦工。那个时候也没有空调,车间里热到不能呼吸,就憋着口气,干着男人都做不下来活咬牙死撑。”
“有时候天下来从工位站起来,大腿肉皮都连着裤子粘在起,被汗水淹得扯都扯不下来。回家换衣服时候扯得皮肉都是血,特别疼,但即使那样都没哭。”
玻璃这头,衣着高贵女人歪歪头,青葱手指绕绕卷发。她捋捋自己珍珠耳环,目光平静、面不改色。
“其实也没有‘骗’你什,真,不是直都跟你说?‘分开这二十年来,没有天忘记过你。’”
“是真没有天能忘记你——每天睡前都在盘算,要怎才能弄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哈?你还掉眼泪?你有什资格哭啊?曾经你做过那些事,难不成都忘?要是没忘掉,你又有什脸在面前装可怜。”
机菜谱,恍惚听到有车子停在门口声音。
“少爷,怎办?老爷他、老爷他被抓!”
“……”福伯老泪纵横,黎未都阵茫然。
黎昌济被收押事情,牵扯到许多z.府要员、商界精英,因而至今整个消息被压着,各大新闻丝毫不见端倪。
他是被人实名举报,如今面临很多项指控——偷税漏税、非法经营、控股黑幕、内部交易,以及向z.府*员巨额行贿等等。
“在你得意洋洋、带各种花枝招展女人光明正大回家,纵容她们在未都面前笑嘻嘻不要脸地说‘才是你爸老婆’时候,怎不想想自己会有今天?”
“要离婚,你又不愿意。把关在房间里,到处说脑子有病,不让见孩子。偷跑、跟你吵跟你打、最后z.sha威胁都没有用,你哪次不是跪着跟道歉说你错,说你爱这个家、说你爱和孩子,说你再也不敢!”
“然后,不出三个月,故态复萌。”
“不断妥协,从吵架、哭,发展成不失风度地回击,再发展到根本懒得理,最后只提醒你注意分寸收拾干净别让知道。就连这低要求,你还是做不到,还是和外面女人有私生子。”
“你怎会在做那多丧尽天良事情之后,还觉得会回心转意?”
各项指控内容金额数目以及牵涉人员,清二楚地被记在本“黑革笔记本”上。
而将那个本子毫无保留地提交给检察机关人,正是他如今妻子,刚刚重新当几个月豪门夫人原配王洛蕊。
“听说……至少也得有十年徒刑吧,会继续搜集证据,争取让法院重判。想来,你前半生都过得挺风光呢,怕是以后都要在这里面养老吧。呵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?”
“砰——”玻璃那头,沧桑男人满目通红,凶恶凄惨得仿佛头被囚猛兽。
“你时隔那多年回到身边,就是为这个,就是为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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