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自己失眠、神经衰弱求不祸害他人?”
黎未都:“昨晚给你发信息,你直没回。”
“……”纪锴看,还真有条未读信息躺在收件箱里!
见什面!不见!真心想要找各种理由搪塞,可无奈醒都醒,何况黎总下句话又是——“起出海钓个鱼
撞车、抓*、被困、医院、睡不成各种无限循环。两人好像从来没有哪次见面,是能不出状况。是能高高兴兴出门、平平安安回家。
虽然多数几次,是黎未都主动找纪锴;但也有那次,是纪锴自己追尾黎未都车。
所以这次,又是谁锅呢?
黎未都:都怪戚扬!
非吵吵着要见“小报上那位让你治好脑残、成功分手再造恩人民工哥”!要、要不是为满足好友好奇心,谁、谁没事干会约他出来?
“他逼离婚,你都不知道有多雄。点也没有舍不得,哭着求他,他脸色都不带变。”
“去,他肯定比你难受得多好吧!”桐姐要疯,“你简直是……你还是赶紧去南美吧!就你这神逻辑,再不好好赶紧大苦大难磨练下,想追回他别说三个月,再给你三年、三十年恐怕都白搭!”
朱凌闻言,又要哭。
桐姐赶紧又拿化妆棉过去维护他脸上粉:“行行行别哭别哭!回来妆花又不好补!”
***
懂吧?前任就像WIFI,只要没有人改密码,永远都能连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朱凌:“那万、万有人改密码呢?”
“你傻呀,区区三个月,他上哪找个比你更好去?”
纪锴:嗯,都怪戚扬!
……
作为个上班族,好容易熬到周末,本来打算睡个懒觉。
无奈大清早就被不人道电话吵醒,黎未都在那头态度冷倔倔地问“你……今天有没有空和朋友见个面”时候,纪锴心里是被万头神兽践踏过。
“大哥!现在六点十五!”
当朱凌飞机缓缓升空,大半夜跟随信号灯指示盘旋过黄海海域,转而飞向美洲大陆时候。他并不知道——
他熊宝宝,在那刻,其实正在他飞机下面飘摇雨夜下那片大海上。
跟他人生宿敌黎未都在起。碗鱼汤、条毛毯,被困在只飘摇小渔船中。
虽然还没有被“改密码”,但已无限接近“成功改掉别人密码”——只是那刻来得很悄然,当时还没有人意识到。
纪锴坐在船舱离,很有种宿命悲怆感,当然黎未都也有。
朱凌脸茫然:“……又不好。”
桐姐吓得差点没把新买口红砸——那自恋个人!居然破天荒说出这种话来?孺、孺子可教?
“不不,你单论条件还是很好!人帅、嘴甜、又肯努力不是吗?再说,他本来就挺你,那果决跟你离婚,只是因为你让他太难受罢!”
“可看他好像并不难受呀。”朱凌有些茫然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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