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声知道许海有分寸,没有再多劝。
而这时,破冰船和潜水艇已经只能从望远镜里望到模糊轮廓,他们似乎是到达预定位置,其中艘破冰船上闪烁起红色信号灯。
随着这信号灯闪起,楚云声突然听到阵遥远,狂乱,仿佛来自海底深处嘶嘶沙沙声。
这里已经被中俄特勤队伍戒严围住。
两艘改装过破冰船与五艘潜水艇漂浮着,已经驶出相当远段距离,半隐在东西伯利亚海飞雪与浓雾中,不甚清晰。
“小楚,你觉得咱们这次行动,会成功吗?”
许海从车内走出来,遥望着海面,大声地问楚云声。
安全局名单中并没有这位老院长,但他打三次申请,每次申请都是份遗嘱和张体检单。他自知自己身体只是勉强撑着,已经没有两年可活,这种事情,与其让年轻人来冒险,不如让他来。
于数千英尺高空,掠过白云黑土东北平原与纵横壮阔东西伯利亚山地,进入极夜北极圈。
队伍休整驻扎地点在圣多布波湾临北冰洋个小镇,镇上居民极少,大多如冬熊般靠着家中暖烘烘壁炉昏昏欲睡,并不出门。
特勤队伍进驻后第五天,切准备就绪。
早晨六点钟。
北冰洋海风猛烈无比,冰寒刺骨,将视野吹得片白茫迷乱。连续几日积雪已能没过成年男人膝盖,特勤队伍推雪车来往夜,也不能推出地面原本颜色。
至少他经验非常丰富。
最终安全局批准他申请。
“会。”
楚云声回道:“许院长,回车里吧,这里太冷。还没有上战场,就先病倒,这不会是您意愿。”
许海笑笑:“好好好,你小子,拿捏住倒是。再看两分钟,看看那些侵占东西伯利亚海瘟疫蠕虫究竟是什东西。”
楚云声被闹钟叫醒,穿衣洗漱,背上盛放着容陈大脑背包,下楼和其他专家同吃早餐。
容陈那晚送他礼物是个绑着截小小藤蔓吊坠,戴上之后,在没有可以建立精神连接情况下,随身携带或接触容陈大脑就不会再出现纷乱幻象和不停呓语。
甚至再以这种状态戴上理智监测器,监测器数值也依旧会是平稳和缓。
早饭后。
二十人被第七处小队接应,驱车前往圣多布波湾片废弃海边码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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