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天成抬眼看看窗外夜色,边吹干方才写好信,收入无名信封内,边提声道:“将人带进来吧。”
门外仆人应声而去,片刻后把名蓝衣青年领到书房,旋即告退离开。
宁天成对名护卫显然就没有对待真正谢家人那般礼遇热情,只端茶坐在桌后,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来人,开口问道:“你是谢先生身边护卫?此时前来,所为何事啊?”
蓝衣青年看宁天成眼,不作声,只从腰间取下那把看似平平无奇佩剑,屈指弹,寒光出鞘。
宁天成见到蓝衣青年动作,虽看似淡定从容,但警戒之心却已提到最高,未端茶手掌略略斜向下方,保证自身能以最快速度抽刀。
丫鬟摇头道:“家主实力如何,们这些做下人可不知晓。不过家主自从回来后,除与老家主切磋次,就再未出过手,想必是在打磨自身武道,以求定丹契机吧。”
楚云声心头微沉,隐隐有个猜测。
他看眼手中提着药包,柔声道:“小蝶,你可知玉宸大哥现在身在何处?不扰他,只是担忧明日之事,想远远看他眼。”
丫鬟目露为难,但望着楚云声忧愁蹙眉模样,终究还是咬牙点点头。
“叶小姐,随来。”
密室藏人,那也挡不住木悦心。
难道这药材动向只是迷惑视线障眼法,实际上施术者并不在郑玉宸院中,也不在郑家?
不,不对——
除此之外,还有另个可能。
楚云声脚步下意识顿住:“小蝶,老家主出殡日子原本不是与玉宸大哥接任家主日子是同天吧?甚少见过有世家如此安排。”
然而剑只出短短截,无杀
与此同时。
宁家书房内,宁天成正持笔写信,刚要写罢搁笔时,外头忽然传来阵急促脚步声。
“家主,名谢家护卫求见,似有急事。”
低低禀告声隔着房门响起。
“急事?”
“原本不是。”
丫鬟没什隐瞒意思,随口道:“只是叶小姐你也知道,江湖上豪杰们都或多或少有恩怨缠身,老家主生为人和善,轻易不与人结仇,但人又不是金元宝,哪能遇谁谁喜欢?所以老家主也有仇人,老家主去得急,生前未能做断,去后这仇怨就落到家主身上。”
“江湖规矩,若生前仇怨未,又不愿就此随去者烟消云散,那出殡之日,从灵堂到坟冢这路上,与老家主有仇武林人便可来挑战家主。但不得偷袭埋伏,不得境界压人,只允许光明正大,压制实力同境战。”
“饶是如此,也仍是场恶事,家主尚未定丹,若接这种车轮战,可是危险万分。所以自然要做足准备,如此老家主出殡日子便是拖再拖,拖到明日。”
“那玉宸大哥如今实力可能足够应付?”楚云声象征性地关心前半句,旋即便不经意地带出真正想问后半句,“近些时日,你们是否曾看到过玉宸大哥出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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