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或许,是那小厮知道些什,不能对外言说。”
谢乘云垂眸,淡声道:“来时已在外打探过宁寿与那名江湖客当日比试时情况。那名江湖客出身淮州个小门派,身份来历并无问题,比试结束后也受不小伤,直在客栈养伤,未曾外出,医馆大夫与客栈中人皆可作证,所以他身上并无什疑点。”
“而宁寿,当日比武之后,深受打击,郁郁不得志,便没有与人同行,而是独自下山,说要去散散心。”
“据当时在场武林人士所言,宁寿离去时,他跟班也连忙追上去,只是轻功不足,好似被甩开些,但他确实是跟上去。”
“而且宁寿被救回来得很及时,宁家附近摊贩也说,那天见到匆匆来宁家敲门人,然后宁家人才急惶惶出去,不多时,带回宁寿。所以宁寿并非是如宁天成所说般,是比试之后失踪太久,引得宁家人去寻,而是有人发现他遇袭重伤,赶来报信。”
喜可完全不样。
谢乘云心知宁天成是走投无路,死马当活马医,见着线希望,便不敢撒手,不然不会信荣安歌这不太着调治法。
“袭击令郎之人,还未抓到?”谢子轩又问。
闻言,宁天成眼底掠过抹异色,面上却苦涩更深,有些无力地摇头道:“无所获。”
话说到此,气氛便有些沉重凝滞,谢子轩叹息着,安慰宁天成几句,又出手查探下宁寿体内真气运转,没发现什大碍,便也不多留,带着谢乘云告辞,回客院。
“怀疑,第个发现宁寿遇袭,便是这名跟上去小厮,之后他边带着宁寿下山,边请人赶到宁家报信,也合乎情理。”
“若真是如此,那这小厮可以说得上是对宁寿有救命之恩,恩人被误伤,按照常理来看,宁家该是很有世家风度地留下小厮,对其悉心照顾才对。世家里,这种贴身之人大多是家生子,这小厮被送出府,却不知是回哪个家。”
“与其说是
回房内,谢乘云便道:“曾听江湖上友人说,宁寿不同于宁天成,他自幼不爱刀,而爱剑,未学他父亲冷月寒刀,而是入岁寒门学剑,还培养贴身小厮同练习,以作为将来剑侍。”
“由此可见,这名小厮与宁寿必定关系亲厚,形影不离,可方才在宁寿房中,却只见到两名丫鬟,并未见到这小厮,二叔,你可知其中原委?”
谢子轩愣,他还真没留意这种小事。
但现在谢乘云问起来,他却也想起之前从窃窃私语仆从间听来闲话:“好似听宁家下人说过,宁寿刚被带回来,还未陷入昏迷之时,有次发狂得厉害,将贴身照顾人打伤,那人伤势不轻,宁家便将其被送回家中休养。”
话音顿,谢子轩皱起眉,看向谢乘云:“换掉贴身亲近之人——乘云,难道你是怀疑宁寿异常和那傀儡秘法有关,他是在有意地清扫对他十分熟悉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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