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子轩道:“宁家主客气。不知此时探望令郎可方便?”
“方便,自然方便。”
宁天成笑着应道,当即起身,领着谢子轩去往后院。
谢乘云边跟着向前走,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宁府重重深院和院中来往仆从。
很快,行人到宁寿住处,刚踏进院子里,便见正屋房门嘎吱声响,名提着药箱小厮弯着腰当先走出来,其后迈出名背着剑、抱着拂尘少年道士,模样俊秀出尘,眉眼间隐有傲气自矜。
谢乘云整整衣裳,紧随其后,跟在步开外,微低着头,演着个老实本分、毫不起眼护卫。
路出院子,来到浣花厅,还隔着很远,谢乘云便看到名站在厅内左右踱步,看似喜忧参半、满腹思虑儒雅中年男子,这就是宁家家主,宁天成。
“谢先生。”
“宁家主,久等。”
宁天成眼望见谢子轩身影,便面露笑容,快步迎过来,视线在随侍谢乘云身上扫,并未多做停留。
“谢前辈,家主回来,正于浣花厅等候。”
道由远及近脚步声过来,打断谢乘云与谢子轩谈话。
谢子轩知道谢乘云必想去亲眼看看宁寿伤病,所以在谢乘云刚刚顶替谢家护卫身份找过来时,他便去前院拜访下宁天成,但宁天成却恰巧出门,直到此时才回返。
回府,听闻谢子轩请见,宁天成连衣裳都没换,就匆匆赶来客院。
无论是谢子轩定丹实力,还是他谢家人身份,都由不得他不尊重小心,捧着敬着。
谢乘云扫这少年道士眼,认出他身上所穿确确实实是
两人含笑寒暄两句,宁天成便不再过分热情地关切谢子轩应吃穿是否舒心,而是显出几分疑惑,问道:“谢先生今日寻宁某,可是有何要事交代?”
谢子轩摆摆手,笑道:“并无什要紧事。只是听说宁少爷伤势好转,已经醒来,便想探望番。宁家主也知道,高大夫是读书人,祖上又是三代御医,心中自有股傲气,对令郎中邪事难以接受,可此次等前来,便是为令郎伤病,无论如何,都不该就此置之不理。”
“无论那位荣小道长是否能治好令郎,谢某与高大夫都当尽力才是。”
宁天成面露几分受宠若惊之色,连忙道:“谢先生言重!”
“谢先生如此关心犬子,是犬子和宁家荣幸,高大夫医术高明,这几日又为医治犬子尽心尽力,宁某都看在眼里,便是其仍是无法接受荣小道长诊治,宁某也对谢先生与高大夫感激不尽。”
“宁天成倒是客气。”
谢乘云挑眉道。
谢子轩笑着摇头道:“小世家自有其生存之道。若无谢家威慑,这偌大金陵城,宁家岂是那般好立足?宁天成不是个迂腐之人,要不是当年郑家和百里水帮与其有杀害至交好友仇怨,他不见得就对他们弯不下腰。”
“走吧,出去见见。”
说着,谢子轩当先起身,推门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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