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陷入
这样
境地，被认定不会反抗华国人摆
道，四处宣扬他身份。不论他用出怎样苦肉计，绿鹰和德意志高官，至少有半都会怀疑他。”
“他们会停掉他职务，将他像犯人样押解回国。他所有谋划都会变成场可笑默剧。”
听到这里，皮特也笑下，插言道：“是，路易软弱犹豫，让
完全不再怀疑欧洲那场战争里法兰西陷落时间是否太快。但他也许还有那
点脑子。”
他道：“至少在今早那些报纸扩散开时，他就意识到自己愚蠢，并在尝试补救。法租界已经戒严，法兰西士兵在努力地四处清理着，路易利用着销毁谣言这个借口，杀死大半绿鹰情报人员。”
“他仍能拿到绿鹰，但这再不会是只雄鹰，而只是只失去翅膀火鸡。”
。如果说直面德意志与东洋怒火是件好处话，那也许可以理解。”
詹姆斯按着椅背，哈哈笑起来：“嘿，你真是太幽默，皮特。但或许你忘记件事情。”
他话音顿下。
皮特微抬下巴，询问地看向詹姆斯。
詹姆斯也不卖关子，直接道：“无论是德意志，还是东洋，又或者是法兰西，他们看起来都无比愤怒，叫嚣声音几乎可以淹没整个海城。但德意志战败，无力再掌控华夏局面，绿鹰又被斩断触手，在路易清洗下，陷入内耗，力量折损至少大半，很难再掀起风浪。”
“这和强硬地杀死亚当斯，直接夺取绿鹰，完全没有差别。”
“欧洲会议还在进行，法兰西传出这样事，压力并不会小。战争损失也相当巨大，他们会想要从华国土地弥补，但绝不是战事刚刚结束，切未稳现在。”
詹姆斯放松肩背靠进软椅里，接上皮特话：“所以，叫嚷着杀死那两个华国人声音很多，但真正能伸进手来，做出些什，就只有那些狡猾东洋人。”
皮特起身，为詹姆斯倒杯英式红茶，与他同望着窗外金黄飘香桂花树。
“那詹姆斯，你猜，这个结果在那两个华国人制造出昨夜意外前，是否已经想到？又或者，可他们铤而走险，是否是因为已经得到那个消息——
“他们对华国怒火只能停留在通缉令层面上，暗杀或许会变得非常多，但军队却不会有任何动静。”
詹姆斯微微收起笑容：“至于法兰西。”
“那个自大路易昨晚如果没有放过郁镜之和楚云声，而是当场杀掉他们灭口，那他或许可以不费什力气地完整控制住绿鹰，暗中用德意志情报力量为法兰西作出极大贡献。”
“但他真太愚蠢。他竟然放过他们。”
“不，不是这样，也许他根本杀不掉他们。他束手束脚，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在进行场豪赌，非常惊险非常恐怖，但实质上，他仍是个软弱胆小鬼。他爱惜着自己生命，不愿意冒着同归于尽风险去杀死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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