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电报机名编辑随手将电报拿起浏览,这本是再平常不过件事,但今天这封电报却似乎不够平常。
“东洋人欺人太甚!”
声怒极大骂,伴着桌子被愤然砸出砰声巨响。
办公室内人都吓跳,纷纷看去。
“照甫,怎?”
郁镜之从长袍袖口内取出张纸,展开递给方既明。
方既明本就不打算接受郁镜之任何东西,见状也只是随意扫去眼。
但也就是这眼,让他目光直接凝固。
他眼睛先是眯,继而难以置信地睁大,手指把攥住那张纸,然后后知后觉地抬起头,暗含警惕地左右看眼,最后将目光落回郁镜之身上:“这种描述药物……真存在?”
他忽然想到什般,神色又是变:“济和堂那些药也是你?”
,方既明穿着身朴素长袍坐在角落桌子后,正在写字。
他约莫五十岁上下,圆脸圆鼻头,留着短须,乍看只会让人想到街坊之中最喏喏和善老好人,绝不能与什犀利冷锐文化人挂上钩。
郁镜之显然是这里常客,周围人并没有对他到来多投注几分目光,只有伏案方既明就见,抬起头来,笑道:“难为你找得到这里。”
“这位是……”
郁镜之不见外地拉开两把椅子,让自己和楚云声坐,口中道:“去趟方公馆。这是好友楚云声,名医生。”
“发生什事,怎这般激动?”
“那电报上写什?”
角落里,楚云声算着如今时间,心中有些猜测,转头望去,果然有人好奇凑过去
郁镜之微微颔首。
方既明怔,几乎要从椅子上猛然站起,但他到底控制住自己动作,只颤颤手指,压着嗓子里情绪道:“你想做什?”
郁镜之道:“只想借助先生力量,救更多人。”
方既明盯着那张纸,微微佝偻身子靠近椅子里,半晌没有说话。郁镜之和楚云声也安静坐着,没有开口。
也就在这时,编辑部电报机突然响,封电报进来。
方既明点点头,打量楚云声眼,又看向郁镜之,道:“之前闹出那样大动静来,也不怕口诛笔伐。东方报是不站任何立场,你是不必指望替你说话。”
“先生不必为说话。有些事只要是真相、真理,先生自然是会说。”郁镜之笑笑,又问,“先生这话跟郑先生说过吧?所以他前些日子才从方公馆搬出去。”
方既明点点头:“也不能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只是他想要结识些人,去做些事,却并没有想好要不要同他起去做。你要知道,不论那立场是好是坏,只要站,真相便不再是真相,真理也不再纯粹。”
说着,方既明叹口气,摇头道:“不说他,说说你,今天来是有什事?丑话先说前头,你银元还是不收。”
“先生不需要帮助,自然也不会再强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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