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楚云声眼,话音顿,又补半句:“等等,你说他们就在院外等着?”
老管家有些奇怪郁镜之态度,但郁镜之办事多有古怪,他也不敢多问,只回答道:“对,先生,班主带那犯错青衣正在院门外呢。”
郁镜之笑道:“更深露重,既然来,那就让他们进来见见吧。若不见,今日那犯错青衣怕是要回去挨小鞋穿。对,那青衣叫什名儿来着?”
老管家道:“白楚,那青衣叫白楚。”
楚云声添柴动作到此时才慢慢,他知晓殷教授为人,明白原剧情里和白楚在块渣攻并非是殷
郁镜之垂目盯着手中擀面杖。
过许久,才摇头笑下,道:“方才不是说,楚少叫镜之便可。”
这句话吐出时,语气似与之前并无两样,又似迥然不同。
但该说已经说,楚云声也不再多言,拽过来个板凳开始坐着生火。
不多时灶内火稳,郁镜之也已麻利地包好数十颗汤圆,将其下水。
云声应声,道:“郁先生要下厨?”
“楚少以后就别叫郁先生,叫镜之便可。”
郁镜之倒出面粉来,朝楚云声笑笑,“古有刘备三顾茅庐迎诸葛,现下只是为楚少煮个汤圆,又算得什?自然,与楚少关系也并非是刘备与孔明般,如今不兴主臣那套,你便是好友,你助,亦助你,这可没什高低贵贱之分,为好友煮碗汤圆,又是有何不可……”
这话说到这儿,楚云声便听出郁镜之意思,合着这是想把伴侣变兄弟。
楚云声微微皱眉,心中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汤圆正煮着,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,却是老管家来。
老管家见着厨房内景象,面上闪过抹惊异之色,却没说什,而是对郁镜之禀告番戏班子事。
天色晚,戏班子东西多,时收拾不完,便是要住晚再走,这是常情,只是如今这凤湘班却因今夜失误惶恐不已,歇也歇不安稳,便说如若郁先生还未休息,便来请罪。
郁镜之心不在焉地听完老管家所言,淡淡道:“本就是小事,请什罪?只告诉他们并不放在心上便行。”
这话说完,郁镜之却突然想起昨晚楚云声对这凤湘班关注来。
他没有立刻反驳郁镜之说辞,而是仔细想想郁镜之这念头由来,脑海中时闪过平安在他人面前对自己介绍,又闪过郁镜之见到郑远生时态度,和昨夜有关计划书畅谈,以及最后极致纵情。
这圈思虑下来,楚云声隐约明白其中关键。
他打断郁镜之话:“郁先生认为你此前相交,是在折辱?”
郁镜之手上动作顿。
楚云声不等郁镜之回答,便又道:“虽然这其中有许多巧合,或是从前算计,但从不认为那是侮辱,亦是对郁先生真心相待。这真心如今时日尚短,暂且看不出几分斤两,但来日方长,郁先生不妨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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