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务：改变殷铮
命运，完成度57%。请选择是否进入下
个世界，继续任务。是/否。”
这次楚云声没有立刻选择，而是多分出丝精神观察这片无尽荒凉黑暗。
隐隐地，他感觉到这片黑暗深处有些零散而熟悉存在，这些存在似乎在被什
令人厌恶东西阻隔着，让他无法准确感知。
想到殷教授谨慎透露出内容，楚云声意识漂浮着，沉凝许久，久到那行文字慢慢变淡，他才作出回应。
“是。”
坐下来，静静靠在
他膝头。
这种死别楚云声早已习以为常，但此时此刻，他情绪却依旧翻涌而出，难以自控。
不知该再说些什，他用逐渐麻木冰冷思维花好久去想，最后撑着线清明，低声道：“你在起始与末尾……应该可以对这些世界做些影响不大改动吧……以后，改成你先走吧。
不喜欢看你哭……”
沈暄用侧脸紧紧贴着楚云声手，等到那只手温度流失到近乎冰凉，才垂下眼轻轻说：“老师，你还不知道……真见过你死去模样。很害怕，很不喜欢……所以现在，即使知道，们很快就能在下段人生再见……也依旧不喜欢……”
“真不喜欢。”
他低喃道。
雨声淅淅沥沥打着廊下花叶，清新而潮湿空气从泥土间吐出。
有警卫员远远地撑着伞立在暖棚门口，以尊敬目光注视着这两位互相依偎老人，直到两人眼睛全部闭起，生命监控仪发出刺耳警报声。
……
虚无漆黑之中出现行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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