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
“这就是那个错误
惩罚，比起肉体上伤害，心灵上愧疚会更痛苦，不是吗？”
楚云声感觉到殷铮身体在微微颤抖。
“但
知道，你做
切不是因为愧疚。”
那道微哑嗓音仍在耳畔说着，“而现在这样做，也不是因为你帮
，救。而是想这
做。不管当初是什原因，发生什事，更愿意相信看到现在你。你正直，可爱，认真，聪明，是见过最优秀人。别担心，如果真有天事实证明判断错，那也会像你样，不会逃避，甘愿承担切后果。”
“楚哥，你这理智人，肯定会觉得有些感情用事，就像个赌徒样。不过……爱情不就是场赌博吗？”
楚云声手顿，看向殷铮。
他做这个准备不是想不开，也不是死脑筋闹着玩，而是他很清楚，他做错事，不管原因如何，都应该承担后果。
这是他和殷铮症结所在。
而这个症结，即便殷铮可以自己解开，可以忘记，但楚云声也会直记得，错就是错。不能因为补偿，和后续感情变化，而忽略是非观念。
说他固执己见也好，说他傻子脑残也好，他都不会将之前答应殷铮承诺当成个哄人幌子。
变态杀人狂实验室。
他战战兢兢，正要说话，楚云声就率先将他拉进门内，清冷低沉嗓音在地下室内回荡：“这间地下室布置个月，是给你惊喜。”
殷铮：“……”
等等，你对惊喜有什误解！
楚云声没从殷铮脸上看到什喜色，但他还是认为这件事得办，于是继续道：“实验台，手术刀，还有麻醉药，止血剂，都准备好。另外，怕你没有经验，准备套手术讲解视频，你可以看看……”
“赌你爱。”
殷铮静静地放开楚云声，拿出那个小盒子打开。
两枚低调简单白金戒指安静躺在丝绒垫上。
楚云声从来都清晰规整脑子里突然片混乱，他不知道是自己在胁迫殷铮，还是殷铮在谋杀他，但他来不及多想，就拿起枚戒指，套进殷铮无名指。
他听见自己声音：“对，爱你。”
殷铮看楚云声眼神，就知道楚云声是认真。
他怔怔呆呆，好半晌才无力地叹口气。
“楚哥。”
他抱住楚云声脖子。
“不需要这样，当初只是随口说说……”殷铮声音轻缓，“你要相信，说过，不会原谅那个时候你。但已经过那个坎儿，会把它忘，也想你忘它。不过现在改主意，罚你记住它。”
殷铮恍惚：“……手术？什手术？”
楚云声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：“阉割手术。”
殷铮：“……”
难道……这就是人类和天才脑回路差距吗？
殷铮心口憋闷，口气差点上不来，见楚云声要打开那个所谓手术视频，他立刻个饿虎扑食冲上去按住他：“楚哥，冷静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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