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儿,顾大
片凉软紧贴向炽热,含着不轻不重地抚动。
顾惊寒呼吸紧,攥住那只手,无奈地看向作乱人:“有人。”
“有人怎?有人……你就不让亲吗?”
容斐坐在旁边椅子上,倾身靠过来,张浓丽风流脸在晃动暝晦光线中平白多几分勾人隐媚。
他强硬地压着顾惊寒半边肩膀贴上来,舌尖湿湿地缠上他耳垂:“幸亏你左右都没人……不然,咬断它。”
他半阖着眼皱着眉,似在思量着什,没分出半点注意给周围。
容斐眼就看见鹤立鸡群顾惊寒,眉毛挑,放轻脚步,从后面绕过去。
顾惊寒坐在椅子上,神思不属。
耳膜震荡着电影里生离死别凄哀台词,还有屋子哭哭啼啼伴奏,但他却完全不受影响,只在不着边际地想着中午去商行要给容斐带什吃食。
蟹黄小笼包做午饭不太够,城南那家香酥鱼却在重修店面,隔壁西点也没出什新花样……
豫豫悲春伤秋实在有损他烧杀抢掠土匪形象,于是摔算盘,拎起大衣就冲出去。
“少东家?少东家!”
谢掌柜反应过来追出去,连容少爷背影都没摸着。
后知后觉地发现容斐在暗指什,谢掌柜瞬间出脑门汗,摸把,觉着他这头越发秃。
海城商业繁盛,街道行人众多。
说着,停在顾惊寒下腹手威胁性十足地抓动下。
“舍得?”
顾惊寒低声反问,钳着容斐为非作歹手扔出来。
然而就在顾惊寒抬手瞬间,容斐却反握住顾惊寒手臂,用个巧劲儿把人手撑开,自己长腿跨,坐到顾惊寒大腿上。
容少爷有点高兴,还不知羞耻地动动,眯着眼说:“舍不得……还没进来过呢,怎就能断送?”
如何喂饱容少爷令顾惊寒颇感烦恼,正犹豫中,却忽有道放得极轻脚步声蓦然靠近。
抬头刹那,股熟悉到近乎刻进骨子里气息陡然欺近,顾惊寒放在椅子扶手上手臂被猛然按住。
顾惊寒欲要抬起手又松懈下来,被旁边人逮个正着。
细长光滑马鞭飞快绕过来,将顾惊寒手臂结结实实绑在扶手上,半点动弹不得。
捏着马鞭那只手满意地揉揉顾惊寒手背,然后毫不客气地探,直落在他小腹,还未待反应,那手便向下滑,卡着皮带钻进裤子里。
等容斐骑马赶到大戏院时候,已经没有什急切心思。
他下马瞅眼门口几个名角儿登台牌子,又瞄眼摆在最后头电影画,不紧不慢地进门,刷脸直接进已经开场电影场。
撩开帘子进去,容斐就听见阵阵啜泣声。
幕布上黑白光影闪烁着,明明灭灭照着满场拈着手绢抹眼泪娇小姐们。
在这其中,最后排昏暗处,格格不入地坐着个身姿挺拔劲秀男人,半边俊极剪影拓在昏昏然光暗里,有种古拙雅致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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