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软,有点凉。
重重吸咬口,怀里人就控制不住地张牙舞爪,勒住他肩背,情动地仰起脖颈。
这是容少爷弱点。
顾惊寒心里有些愉悦地戏弄着口中耳垂,湿滑蔓延。
他下意识地将舌尖探出点,往里送送,轻盈地打
“无妨。暂且静观其变。宁云安话有假,玄虚也不可尽信。”顾惊寒继续道,“玄虚本事虽差些,但绝不至于连现在宁云安都打不过。”
容斐放下茶壶,笑着叹口气,往顾惊寒身上赖着靠:“顾大少,遇上你,才知往日里那些走马斗枪日子有多无趣。哪儿像现在神神鬼鬼尔虞诈来得有趣刺激?”
“担心?”顾惊寒分辨着容斐眼里情绪,笃定道。
容少爷翘着二郎腿掂掂脚,偏头在顾惊寒下巴上舔口,舌尖细致地绕着圈,如同含着小块冰块般吮下,桃花眼弯,低声道:“宽慰宽慰?”
“嗯。”
关好门窗,容斐坐到桌边,摸茶壶,是热,便提起来涮涮茶杯,然后往里倒热水。
边倒边问:“方才是有什事,你不说话,要写字?宁云安不对?”
顾惊寒飘到容斐身旁落座,淡声道:“魂飞魄散,绝无转生。这是天道定律,无有例外。”
容斐抬眼:“那这个宁云安是假?还是说,云璋其实并没有真魂飞魄散?”
“不能肯定。”
静如常,举步带着者字进主屋,“两位,失陪。”
容斐不甚在意地摆摆手,转身去隔壁小院客房,玄虚非常识相地选择容斐隔壁隔壁,生怕惹恼这位言不合就掏枪人物。
毕竟,看起来容少爷今天心情是不怎好。难道……顾天师终于不瞎,甩他?
玄虚摸着下巴琢磨着。
“阿嚏——!”
顾惊寒成魂魄,嗓音低沉中掺些飘渺,如风似雨,格外缠绵入耳。
声音刚落,两片冷而削薄唇便从那点还未来得及完全收回舌尖上掠过,汲走最清甘丝余味。
容斐唇瓣微颤,后颈被按住。
顾惊寒唇如道寒凉雨丝般,划过容斐唇角脸侧,落在他耳畔。
微含,唇舌卷,就将容斐略染上淡红耳垂纳入口中。
顾惊寒蹙眉,他顿顿,说,“而且方才……那个秀姨看到和者字。”
“什?”
容斐倒水手抖,差点摔壶。
他愕然瞬,旋即就明白顾惊寒意思。秀姨若是真看到顾惊寒和者字这两只不愿现身就绝不会有人看见鬼,那就证明那个秀姨绝对不是普通人,甚至都不是玄虚这样天师。
而且她看到,却仍装作没有看到,又代表着什?
容斐刚关客房门,就冷不丁打个喷嚏,“咳……谁骂呢?”
抹微凉贴上额头。
顾惊寒垂眼看着他:“着凉吗?”
“不会。”容斐无所谓地摇头。
他常年摸爬滚打,体质极好,昨天那点风啊水啊,绝不至于就让他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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