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少爷可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耍个刀自然是不在话下。三下五除二咣咣咣几声,就将条活生生乱蹦大鱼断头分尸。见顾惊寒开始热锅放水,容少爷抄起鱼块,就要往里扔,却被顾惊寒及时拦住。
“内脏都要拿掉。”
顾惊寒打水将鱼再洗遍,“有鱼籽,爱吃吗?”
容斐蹲在旁边看着,闻言亲下顾惊寒嘴角,“爱吃,吃给你生小鱼。”
顾惊寒忍不住笑,没等容少爷看清,笑意便收进嘴角,只留眼里映着灶台点火光,熠熠生辉。
两人忙得火烧屁股样,顶着砸脸生疼雨点,飞快抱起书往清心殿里塞,都顾不上整理,只赶紧送回殿内避雨。但老天爷就跟逗他们玩样,刚把经书抱回去,雨又停,云开雾散。
顾惊寒看着容斐,容斐看着顾惊寒。
两人浑身湿透,跟傻子似,扶着门框咬对方口。
“换身衣服,先洗澡?”顾惊寒问道。
容斐摇头:“换衣服,吃饭,等会儿再洗。多烧次水,太麻烦。”
斐坐在顾惊寒身上,压着他深吻,唇瓣在辗转厮磨间已经微肿通红,但顾惊寒却仍八风不动地坐着,除唇舌间回应激烈,其它,甚至连钓鱼动作都没变。
“想……在这儿。”
容斐退开点,哑声道。
顾惊寒眸色深沉,正要说话,手上却忽然沉,他下意识地往上甩,条足有尺长大鱼跃出水面,河水哗啦四溅,正好把顾惊寒和容斐浇个透心凉。
两人眉毛眼睫俱都挂着水珠,看着对方半晌,忍不住笑起来。
将鱼收拾好,添好料,清蒸。
顾惊寒就扯过个小马扎,坐在灶台前,不时添点柴。
灶台前火光跳跃,很热,顾惊寒让容斐坐远点,容斐却搬着另个马扎坐在他旁边,趴在他背后,脑袋搭在他肩上,姿势十分扭曲。
噼里啪啦柴火
懒人不做某件事,永远都是嫌麻烦。不过他们虽湿透,但山雨干净,先简单擦擦也可。顾惊寒很多时候在山中淋雨,都不定洗个热水澡,他是怕容斐受寒而已。
“那就先吃饭。”顾惊寒道。
两人回房换衣服,用布巾略擦擦,便进厨房。
道观厨房也简单,是很古老灶台,半露天,上面遮个小棚子,方才刚下过雨,棚子边沿滴滴答答落着雨水,绿叶混着泥土芬芳从潮湿空气里蒸发出来,格外清冽。
顾惊寒整理灶台,摸出些干柴来劈柴,容斐就在旁边掂着菜刀杀鱼。
容斐笑得从顾惊寒身上滚下来,抄起个小石子打个水漂,“看来跟这条河鱼算是结大仇……娘,都让它吓软!”
“今晚吃它。”
顾惊寒句话定这条无辜大鱼生死。
将其它来捣乱小鱼放回河里,顾惊寒拎着东西,带着容斐回道观。
山里天气变幻莫测,走到半路,突然下起大雨。两人立即想到满院子晒着书,顾惊寒当即道符拍下去,抱起容斐就冲回道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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