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臭小子!”
容夫人气笑,柳眉竖,股母老虎气势就起来,旁边充当布景板容培靖都不禁有点龇牙,瞪容少爷眼。
“伯父伯母,师父来信,可有什交代?”顾惊寒突然道。
容夫人气势被打断,也不好意思当着未过门儿媳妇面再训这没大没小儿子,便抬手拢下鬓发,笑道:“也没什。就是说说你们在岐山是办正事,可能会耽搁几日,婚期按照长青先生意思,是挪到这个月十六。”
“后天?”容斐眼睛亮。
容少爷掂掂兜里东西,眯着眼笑起来。
向外走着,顾惊寒搭在容斐肩头手动,轻轻捏捏容少爷后颈,下巴微抬,“那边。”
火车站外围,熙攘人群稍散。
辆汽车停在路边,容夫人形容端庄地挽着容培靖胳膊,扬起笑,略招招手。
“你们两个,也不知道往家里报声平安……”
海城火车站。
黄昏落日熏满火车喷薄蒸汽,鸣笛声伴随着渐近缓速钢铁身躯停止。
霞光遍布,疲惫乘客蜂拥而出,整个安静空旷车站立刻热闹起来。
名身着烟灰色风衣冷峻青年手拎着箱子,手半扶着靠在他肩头神色慵懒困倦大猫,手指体贴地抚平怀里人微皱深蓝西装马甲下摆。
他毫不在意旁人眼光,偏头低声道:“回去再睡。”
容夫人点头:“是后天。所以惊寒,今天按照规矩,们就得送你回顾家那边,新人成婚前天,是不能见面。礼俗在这儿,不能坏规矩。”
顾惊寒对此并没有异议,颔首道:“有劳伯母。”
从火车站出来,车果然先去顾公馆。
顾家已经贴上喜字,白色小楼颇有点喜气洋洋感觉。
顾惊寒下车,容斐将他送到门口,又缠着亲口,才上车
顾惊寒和容斐上车,容夫人满面笑意便变作嗔怒,“若不是长青先生还记得往家里来封信,和你们父亲都要去岐山亲自看看。”
顾惊寒眉心微蹙。
容斐有些诧异道:“长青先生?那是谁?”
容夫人回头横容斐眼,无奈道:“长青先生就是惊寒师父,不是跟你说过吗?整日事事都不走心,也不知你天天除逞凶斗狠还会想什。”
容斐气定神闲,懒散靠进车座里:“想什时候能娶媳妇啊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容斐勾住顾惊寒肩背,眼睑抬起,向四下望,笑笑,“这就个多月。他们该不会都以为们逃婚私奔吧,在岐山连个电报都没有,也没人来找找……奉阳观把人接走?他们卦算得还挺准。”
玄虚还没出站就被奉阳观拖着跑个没影儿,他也是生怕再被这两位土皇帝压榨,犹如长飞毛腿,眨眼就溜。
顾惊寒和容斐也没想留他。
岐山行,他是带着奉阳观任务去,总得回去。不过玄虚兄弟很够意思,顾惊寒和容斐成亲,他人不定到,但份子钱先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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