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少,”两具身体几乎毫无缝隙,顾惊寒慢慢弯下身,唇贴在容斐耳畔,手里球杆轻轻敲下容斐大腿,“屁股不要那翘。”
“你!”
容少爷转身就是屁股,险些就要坐死顾大少,怒极反笑地挽袖子,“老子今天要是不打肿你屁股蛋,你就不知道这海城谁说算!”
球杆抄起来,眼看就要上演出全武行。
房间门却忽然被推开。
手松开球杆,抱住顾惊寒腰,容斐几乎整个人都压到顾惊寒背上。
难为顾大少顶着百几十斤重量还能纹丝不动,五指张开压低,稳稳当当戳球杆。
哒声轻响,进球。
沉迷吸男人容少爷被这声轻响惊回神,眉间闪过抹懊恼之色。
正要松手退开,身前顾惊寒却转过身,球杆顶端轻轻转,恰好顶在容斐下颔,手指用力,用球杆抬起容少爷下巴。
道:“问题是肯定有。你看她反应……要是只是个弱女子,早上醒过来张没皮脸滴着血在脑袋顶上吊着,铁定得吓得爬不起来。林静萱与其说是受惊吓,魂不守舍,不如说是……在怕什。”
顾惊寒跟着容斐进来,反手关上门,道:“在她身上留道符,会盯着点。”
“顾大少,发现你这人真是贼得很,”容斐闻言笑起来,拿着球杆戳顾惊寒腰,“桌球会玩吗?教你?”
被顾惊寒教个射箭占尽便宜,容少爷总想着把场子找回来,手摸到球杆,灵感顿生,立时就恨不得把顾大少压到球桌上上下其手番,以教导之名行调戏之实。
顾惊寒接过容斐递来球杆,眉眼清淡,“很少玩。”
罗管家在门口僵僵,低下头干咳道:“那个……少爷,婚宴要开始,老爷和夫人喊您和顾少爷下去。”
容斐面色僵。
“好。”顾惊寒眼底掠过丝宠溺淡笑,握着容少爷手拿下球杆,下子就打碎容斐虚张声势假把式。
容斐揉把脸,整理整理衣服,又
“都不是,”顾惊寒向后半靠在球桌上,抬眼道,“药草味道。”
容斐拽开顾惊寒手,扫他眼,皱眉道:“你吃什药?”
“你以后会知道。”
顾惊寒答非所问,反手搂住容斐腰,将两人位置对调,反身将容少爷压到球桌上,手掌在那截细窄腰上转过半圈,沉沉向下按,“腰压下去。”
容斐被顾惊寒力道按得几乎趴在桌面上,腿向后撤,就被顾惊寒从后顶住。
“都说教你。”
容斐按顾惊寒肩背,把人带到球桌前,自己站在后面,从后圈住顾惊寒,“压低身体,腰往下点……手这样……”
口鼻贴近到顾惊寒后颈,熟悉冷香满溢。
容斐不由晃神,将快要跳到嗓子眼心脏往回压压,低声笑道:“你身上是什味道?香得……让人想咬口。是梅花,还是茶香?”
说着,容斐慢慢将脸埋进顾惊寒衣领,深深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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