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赫：“卧槽。”
不由得真情实感叹
句，“青青你真
好红啊！”
然而卓青倒是挺淡定，今天这个对他来说不算什
场面。
他拿手机点几个视频，给张赫看。
那是7团演唱会，几万人球星大场馆，台下片灿如星河灯海，尖叫声震天，粉丝花式哭爆，七个年轻人在台上帅炸天际。另外个视频则是卓青拍演唱会后堆粉丝礼物，背景里是颜处韭夸张声音：“哇，这开卡车都运不回去啊！”
粉丝：“好好好好好！”
说好，张赫就打电话给卓青。卓青刚好拍完戏在回来路上。
张总反正也没事，就陪粉丝们等。
顺便聊聊天，大概等十几分钟。
十几分钟，张总叹为观止。
果然，粉丝和粉丝也大不同。
张赫自己也有粉，粉还不少。但他粉吧，却是群没事就在网上P他、AI换脸他、带他表情包去战斗，在他微博“哈哈哈军阀脸真香”绝世虚情假意伪粉。
伪粉好处，就是粉丝离爱豆真实生活非常远。
完全不会来堵他，更不会像卓青粉样真情实感，每天致力于给哥哥打榜艹数据，宁可风吹雨淋抖抖抖也定要见哥哥面。
……
！
于是微微狞笑，就向她们走过去。
张总，永远当自己是个总裁，没有明星自觉。推门出来时候小姑娘们都惊，个男人高挑身材又好，金丝边+领带，那教科书式总裁脸戳得大家嗷嗷嗷。
张赫严肃：“你们，下雨啊，赶紧回家！”
“还等什？特别是你，伞都没有还不往里站着点，弄生病怎办？”
张赫：“……”
这！就是流量男团！
看着舞
主要是卓青粉丝，自带“传销洗脑”属性。逮着那点时间都能给张赫疯狂安利自家爱豆，各种卓青励志故事、各种哭唧唧求照顾，张总敬佩！
等卓青下车，场面更是火爆。
堆小姑娘哭成鹅叫。
仿佛屠宰现场。
仅仅是信，就收到两个人四只手都拿不下。等见面结束粉丝们乖乖走，前台更堆积海量礼物，从大娃娃、到手工作物，再到鲜花和各种奢侈品应俱全。
张赫劝小姑娘们，小姑娘们却个都不肯走。
看到个穿特别薄，嘴唇都发乌。张赫不得不把自己外套给人家。
张赫：“这样吧，咱们做个约定，
叫卓青过来。但你们也要乖，见到人就回去，不合影不签名礼物只收信，但拍视频拍照随便，能遵守约定吗？”
粉丝：“可以可以可以！”
张赫：“你们听话，晚上就发独家卓青花絮给你们看，不乖就没有哦？”
粉丝：“可是，想见青QAQ……”
张赫：“卓青昨天晚上不是跟你们见过吗？还签名拍照。”
波粉丝：“可是，还想走之前再见面。”
另波粉丝：“们是早上来，到现在还没见到！”
张赫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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