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这封信,未必就是楚阎王所写。”韩布楚慎重道。
“属下也是觉得,楚阎王不应该写这封信。”程云鹤皱着眉头,也是深思熟虑之后,说出这句话。
“哦?”第五轻柔笑容不减。
“走就走!楚阎王来这里,闹事情,乱大赵;目可说已经达到!”韩布楚轻轻道:“那,以楚阎王干净利落为人,不应该写出这样浅薄封信!”
“不错,事后示威,而且充满幸灾乐祸意思,更兼剑拔弩张,两军对垒之气油然纸上……”程云鹤道:“楚阎王不应该如此浅薄。”
观天下英雄,唯第五兄与弟耳!他日沙场之上,鏖战之时,也当长忆第五兄今日之恩情,念念以报答也。
小弟年幼,被人称之诨号阎王,不胜惶恐。惟愿此生不负此身,斩第五兄人头于刀下,方不负此阎王之名也!
别万里,再重逢,已是黄花过后,烟云无踪,成者王侯观阶下囚虏之日,当与兄再见也。
不及辞行,君无须相送。中州之繁华废墟,兄当见谅。各为其主,身不由己,皆因人在江湖也!
道不同不相为谋,唯生死耳!
急躁;应该不会作假,而且当时也有充足时间准备。也就是说,当遇到他们之后,他就立即准备撤离!景王座之徒劳无功也不是无理由,这段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……”
然后他才将信封拆开,将里面信笺取出来。
却是手漂亮行书。
“第五兄钧鉴:
常闻英名贯耳,只恨缘铿面;是以弟不惜万里迢迢,由极北铁云而发,到中州大赵见。
“至于这字迹……应该是故布疑阵。”韩布楚道:“相爷请看,这信封里面字迹,与外面虽是同人所书,但却是稍稍有所韵味上不同……外面太流畅,里面字迹却是太艰涩……虽
弟 楚阳敬上。”
这封信到这里,就已经是全部内容。第五轻柔读这封信时候,笑容满面,声音前所未见之清朗。朗声读来,声震小院。
“好狂妄楚阎王!”景梦魂额头青筋,bao突,拳打在自己大腿上,咬牙切齿!
韩布楚眉头深锁,程云鹤细细沉思;高升若有所思。
“此信如何?”第五轻柔终于念完,含笑看向众人。
年来,与兄相隔万里,各逞机谋,数有胜负,却是更加心驰神往。第五兄之雄姿英发,算无遗策,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,乃弟之楷模也!
万里冰霜天,程风雪路。
终于日前,与第五兄见。足慰平生!第五兄智珠在握,乾坤独造,慧眼之中,对小弟之来历独有猜测,弟甚为佩服!
常言道闻名不如见面,弟却说见面更胜闻名!中州之事,已告段落;弟匆匆而去,不胜惶恐之至。迟离步,恐为兄阶下囚也。
临别匆匆,纸短情长;大赵之雄奇秀丽,中州之恢弘巍峨,俱在弟之心中也!来日取之,与兄当共饮之,醉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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