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昭小心!”
砰——还是没来及,庄青瞿简直要被他气死,咬牙边替他揉后脑边紧张:“疼不疼?看看!”
撞下,宴语凉倒是睁眼,可两眼继续困茫茫,魂儿依旧不知道去哪。
也不答他问题,就只抱着他腰往他怀里蹭。
庄青瞿气结,给他揉会儿,揉完拿过温泉旁江夏桂花酿咬开塞子就“咕咚”饮大口。好气!狗皇帝说话哪能信?说什喜欢你、要追你,只怕都是困坏胡话,明天早上醒就不认账!
“你之前在船上时,说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说要追,可是当真?”
“嗯。”
岚王声音微哑,带丝小小期待:“那,要怎样追?”
却依旧是有气无力,马上就要睡过去。
岚王眸色幽深,将人打横抱起。
泉水温暖。
非要洗干净未必是真,庄青瞿其实也并没有那洁癖。就算他洁癖阿昭也是例外,阿昭是这世上唯个不洗手都可以随便摸他人。
他不肯睡,不过是……
那晚,二人回到客栈中已是深夜。
拂陵在门口等,直等到两人回来才安心。奉上安睡茶后关门离去时,只听见里面各种动响。
江夏最豪华客栈天字号房,小院内自带个米圆小小温泉。配着落枫美酒本来自在惬意很。
只不过时候实在是太晚。
也就岚王严格又爱干净,大半夜还非要洗皇帝。
如很多年以前。
口桂花酿上头,他闷闷地想起锦裕四年他第次出征之前。那时他拖着身箭伤撑着身子助阿昭将澹台氏案子结,之后便再撑不住,整整病大半年。
阿昭担心他,接他去楚微宫养病。
对他
他都二十六。
十六岁时触不可及人,终于在十年以后拥入怀中。十六岁时讨不到喜欢和殊宠,至今在他心中依旧圣洁依旧纤尘不染,如今好容易全都有,他又说要追他,下子仿佛漫天烟花盛开应接不暇却又点都不想放过。
他清澄眸子里满怀期待。
怎奈,对面是只困到东倒西歪死狗。
不仅没有回答,还直接脑袋向后栽过去。
不过是有句话,回来路都想问阿昭,却直羞于启齿。拖着拖着就拖到大半夜。
他知道阿昭累困,也不是故意不让他睡。只是不免挂心纠结。
米小池子,两个人下去其实挤得很。身子在泉水中滚烫地纠缠在起,风灯下心上人麦色脖子氤出淡淡粉。庄青瞿没忍住,蹭过去轻轻地咬几口,不够。
“阿昭。”他轻轻叫他。
“嗯?”
屋里,皇帝声音明显不情愿:“可是岚岚,朕好困。明天再洗好不好……?”
“不好。”
“困,洗半会睡着,呼噜——”
“阿昭睡着,帮阿昭洗。”
皇帝无法,只能努力支棱着醒困:“好好……都依你,朕自己脱……衣服腰带上还挂着糖,别压坏,还有糕,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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