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行人挨个沿着水源找去,很快收获颇丰。
师律都不忘瞅着机会,各种跟澹台泓切磋。
师律:“怪不得以前哥哥总夸你,你是挺厉害。”
师律:“还奇怪,每年给哥哥带两瓶屠苏酒人是谁。”
“你刁难下他,他肯定急得张口结舌,生怕好不容易费大劲骗来老婆跑,就不敢作妖。”
宴语凉:“……老婆?”
刚要说什,忽然余光闪:“阿泓,你看那边!”
光秃秃石头山下,师律他们睡地方是是小片绿洲。绿洲边是弯泉水,泉水上此刻有点点萤火。
萤火照亮湖面,依稀可见湖边摇曳小黄花,正是宴语凉记忆中母亲画给他“饮离散”模样。
“绝没有退而求其次道理。”
“所以阿凉你就万个心吧。”
“庄青瞿若只是想找个真心待他、疼惜爱护他人,这大夏上至贵女下至民间绝色,谁又会不肯?只怕岚王府早就妻妾儿女成群。”
“可你看他,非放着好日子不过,非要折腾。就非要那个最好不可。”
宴语凉终于听得不对味儿起来。
差估计也不好哄,阿凉多半得回去要跪搓衣板、跪乌龟壳,掉层皮!”
他说得轻松,可宴语凉笑不出来。
个人能承受多少伤?便是再如何喜欢,他也不信被那样对待依旧不会心灰意冷。
澹台泓:“般人会,但庄青瞿真不会。”
“阿凉还记得以前,师父带咱们去采桑围场狩猎?”
他俩打打闹闹,在宴语凉看着很有种年少时令人怀念感觉。但此刻他心中更重,始终是身上、马上鼓鼓囊囊几个大包。
他摘好多药草,感觉怎样都够岚王用。既摘够,就早点回去!
可他们下午来时候在绿洲边并没有看到这个花啊?
隔日天亮,宴语凉终于懂。
原来这花性子怪,只晚上娇艳开放,白天就闭起来软倒在沙堆上,看起来堆枯草般。
澹台泓:“原来如此,饮离散带个饮字,大概是生在大漠水边。”
“知晓这附近所有水源,们挨个去找找看!”
这讽刺谁呢?
白狐王就算,还碧眼。这影射得完全不带掩饰啊!
什意思,还敢把朕当猎物?当成那什难以猎捕珍禽猛兽?
澹台弘大笑。
“这样阿凉,他回去若是敢让你跪搓衣板,你就问他这个问题。”
“统共只碧眼白狐王,与庄青瞿双双追它到深山,争个你死活两人都负伤滚下山崖,却最后谁也没有打到。”
“又因只顾着狐王,其他小动物只没打,落日算分时双双落个末席,被师父好通笑话。”
“但师父他与们性子不同,他不会懂。”
“他说俩竹篮打水场空。殊不知在俩眼中,唯有那狐王聪明、危险、珍奇,独无二。”
“深渊取之,虽死无悔。其他那些兔子狍子随处可见,便是再多再好,俩也不屑要。下次再来,还要猎那狐王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