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自古多昏君,实在是绝色美人如春|药,何况这美人还活儿特好。
宴语凉只十分可惜他至今想不起,当年青涩绝色美人第次时,又该是个什样心动光景?
会不会是传说中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……那等绝世美景他给忘可还行?亏大啊!快点想起来!
“岚岚你是真……辈子……从没吃过肉吗?”
若是没开过荤,不好解释他如何无师自通那多玩法。
可若是开过荤,他何又至于饿成这样?
庄青瞿僵,无奈,俯下身亲亲他后耳,宴语凉半梦半醒哼哼几声。
“都说不是第次。”
却也有时候,是用指尖点点顺着宴语凉指尖往上爬。
亲昵地、调皮地、双浅色眼睛温柔无害。可真正弄起来又是狂风,bao雨、无限粗,bao。想要揉碎人般,甚至渐渐学会些跟他那清高样貌很不相称、乱七八糟不像样姿势。
宴语凉被折腾得每天腰酸背痛。
他如今真对岚王又有新认识——岚王总说他是个无趣人。可事实上,呵呵,呵呵!
他在床上真是点也不会无趣!
偷瞪庄青瞿眼。他是看在皇帝哥哥面子上才勉强不回嘴!庄青瞿你又暗戳戳得意个什劲儿?
好气啊,民间还天天吹大夏战神征讨四方气度恢弘,可有人曾见过他高雅外表下私底真实样子?
小气巴拉,气死个人都!
……
庄青瞿最近是很得意。
“第次时候,会很痛……”
又怎可能如那天泉水边那样,他反反复复折腾他那多回,最后他也点都没有流血受伤,恢复两天以后便没事人样。
“阿昭,”他垂眸,小声道,“以前……不会。又年轻,还可恶,不温柔。弄得你不舒服,对不起。”
宴语凉醒困,他十分好奇能有多不舒服。
虽然他最近确实被折腾惨,但也是真爽到不行,简直是痛并快乐着飘飘欲仙。
宴语凉又想起岚王喜欢唐鹤子,小甜糕,点绛宫里那竹墨书香陈设。
这个人只怕……根本就不是无趣,而是口是心非装正经加压抑太久!
旦挣脱束缚他就物极必反。
没有人比他更像是头饿十年绿眼睛狼!
又夜,宴语凉被折腾得滩烂泥不像个人。昏昏沉沉之际,岚王替他揉着后腰,他边眯着眼享受边寻思着个小小疑问。
那日从泉水回来,两人都累得很,双双在床上赖两天。
但毕竟都是年轻男子。很快便恢复体力,再度开始井然有序日常边防、巡查、情报、内外勤等等。
唯不同就是晚上,岚王经过那次以后便食髓知味,改之前克己复礼、温良恭俭,每晚缠着皇帝要。
且如今就连要糖,都学会花式要法。
有时候是纯洁地要抱抱,抱着抱着就忍不住到处咬咬,后滚到起。有时候是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扔床上,饿虎扑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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