岚王抱紧他腰。以前都是甜蜜吻,这次月色朦胧,却是纷繁暧昧晦涩。
“若能早点懂你些,在你身边多帮你些,你就不会那辛苦。们或许也不会……”
宴语凉根本不懂他在说什。
都是屁话,他才不信!岚王南征北战足够,反倒是狗皇帝为所爱之人次昏君都当不、护短都做不到,还敢说爱他?
岚王无奈,给他裹衣服:“好。”
宴语凉:“岚岚。”
“万真是朕放错人。”
那岚岚该有多委屈?”
“不会。”
浅浅月光洒进来,庄青瞿双瞳染上明暗不光。
“不委屈。”
小声:“岚岚你别总说这违心种话。”
庄青瞿却摇头,不是违心。
吵那多年,他直死咬着被冤屈被辜负。可心底却未尝不清楚,阿昭也没错。
家仆烧可以是证据,也可以是堆废纸,甚至告密未必是真告密,家仆也未必是真家仆。
只怪自己当年马不够快,没有在烧完之前早到步。
他在人家身上扭扭,投怀送抱。
狗皇帝也不是没有心。其实还是有点,说不定还有不少,他想让他知道。
“岚岚每次抱着朕……都努力在忍。朕知道。”
“朕不舍得岚岚再忍。”
他凑过去,亲亲岚王。
“反倒是阿昭。那时既要瞒着个逼你杀害多年好友人,又要去救个或许背叛你人。”
“还要处理国家大事,平衡朝中格局,抵御外敌环伺。阿昭那时多累多辛苦多难受,只是从来不说。”
岚王轻轻地贴着他赤|裸胸膛,磨蹭着他温暖肩窝,小动物般温柔交颈。
“阿昭是帝王,多少身不由己,明明是知道。却那多年揪着不放至今意难平,简直像个傻子。”
“若……”
这多年他年轻气盛又贪心,想要所爱之人无条件信任他——可如今却越发懂,个人不能去追求“两相矛盾”。
他爱|宴昭聪明绝伦,就该明白他会就事论事、不被情感蒙蔽。
他爱|宴昭心怀宽仁,就不可以因他赦免自己不顺眼人就嫉恨到发疯。
宴语凉:“可也未必……”
“证据没,既证明不澹台谋逆,也证明不他清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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