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凉。”
突然有人轻声叫他!
贺兰红珠城治安极好,太守府又守卫森严,在三楼都还看见楼下巡逻兵火把光。
可却就有个人,无声无息上三楼来。
浓烈玫瑰露酒香。
结果睡不着。
晚上同样睡不着,睁着两只鸳鸯眼瞪着房顶。凌晨好容易迷迷糊糊睡,觉无梦隔日醒。
宴语凉深恨自己无能!!!
这也太菜吧。
时间晃又到隔日,子时三刻,宴语凉依旧睡不着。贺兰红珠有宵禁,晚上街上寂静无声,唯有打更声听遍又遍。
完不行,更心虚。
“……”
岚王说过,希望他能想起以前切,却又怕他想起来。
万真是他把旧爱给忘光,被岚王趁虚而入。可要怎搞。
宴语凉歪着头想会。
此刻默默看着镜子,深觉不至于。
如此平平无奇,真不至于!
岚王还对他巧取豪夺?强迫?!就他这模样够上那种戏码吗?还“委身于岚王”?需要委身??到底是谁占便宜?
所以放宽心,师律说未必能尽信!
但是话又说回来。
死相逼誓要阿凉诛杀澹台泓。”
“澹台泓问斩以后,阿凉病半个月无法上朝。”
“只怕当时庄青瞿有多心疼他,待到有朝日发现阿凉其实是骗他,就能有多恨多疯!”
宇文长风听得后背阵毛刺刺。
“那你还跟来落云?你就放心把他二人丢在京城?”
风灯摇曳着红色光,宴语凉清楚看到男子斗篷兜帽下棱角分明脸。
七年不见,澹台泓比回忆中更
……再这拖下去,明后天岚王就该来接他。
宴语凉辗转反侧,下床出门,眼前回廊正好对着漫漫黄沙与尽头轮弯弯明月。
淡淡,风中传来阵浅浅酒香。
宴语凉有丝恍惚。
这酒香有点莫名熟悉,似乎勾起什回忆。
……那朕,要岚岚。
岚岚没有人疼,朕想疼岚岚。
没办法呀,另个确实忘光呀。他能怎办?他也很无奈呀!
不过与其胡思乱想这些没用,不如赶紧把前尘真相想起来。
宴语凉旋即去问太守要入睡药草茶,开始努力午睡,想要做梦再想起点什来。
澹台泓那事吧……他实在有点心虚!
谁让记忆中澹台泓确实是惊鸿瞥火红明艳。想想他当年身边竟有如此美人,而且这美人在他那不算全乎记忆里好像还确实比庄青瞿活泼开朗、惹人喜爱多。
从来不曾看不起他。愿意陪他顽闹偷酒、受太傅罚。
不止如此,宴语凉后来心干正事时候,澹台泓也是直在全力说服澹台家支持。
试问真有二选,在个热情如火大美人和猜不透心思别扭岚王之间选,正常人选谁?
荀长:“便是你在他们身边,又能拦得住庄青瞿?”
宇文长风往马车上靠,扶额彻底忧郁。
……
贺兰红珠城。
宴语凉魔怔早上,重新支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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